陆山民点了点头,“谢谢你,老教授”。
马国栋不满的皱了皱眉头,一脸的严肃,“刚才还叫我爷爷呢,怎么又教授了,叫爷爷”。
陆山民胸中涌起一股热流,眼眶突然感到一阵湿润,咧了咧嘴,“爷爷”。
马国栋眉开眼笑,摸了摸陆山民的头,“乖孙子”。
“山民啊,我之前听到过一些流言蜚语”,说着一脸慈祥的看着陆山民,“你可想知道你昏迷之后发生的事情”。
陆山民笑了笑,“一切都已经过去,不知道也罢”。
马国栋呵呵一笑,“既然已经放开心怀,听听也无妨”。
“牟益成在拿到冠军奖杯的时候,把奖杯送给了那个女孩儿”。
“哦”。
“呵呵,那场面,多少女生都羡慕得满眼桃花,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个女孩儿”。
“哦”。
停顿了片刻,马国栋继续说道,:“那女孩儿哭得稀里哗啦”。
“她,任何女孩儿在那种情况下都会感动哭吧”?
马国栋摇了摇头,“她哭的时候眼睛一直望着你的方向”。
“哦”。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马国栋面带微笑的看着陆山民,“怎么,同情了”?
陆山民笑着摇了摇头,“装睡的人叫不醒,想自杀的人救不活”。
“哈哈哈”,马国栋高兴得哈哈大笑,“不错,你小子悟性很高”。
说着连连点头,“雅倩没看错人”。
马国栋指了指病床旁柜子上的两个保温桶,“吃谁的”?
陆山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先吃雅倩送来的吧”?
马国栋一边提起中间的那个保温桶,一边打趣的说道:“真是羡煞老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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