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胜勉强点了点头,抚了抚胡子,好吧,起码还有一个路遇不平拔刀相助的美德。
徐沫沫继续道:“当初他眼睛出现了问题,然后我就一直跟着他,陪他度过了那段最难熬的时光。我每天早早地起床,为他准备各种补品,亲手煎药。陪着他散步,为他讲述镇上的趣闻轶事。做他的眼睛,为他描述世界的颜色。”脸上闪过几分害羞。
徐胜听得认真,最后居然流泪了,“呜呜,好感人的爱,你们不在一起简直天理难容。等着,爹看那小子似乎要在京城办事,定给你抓回来。”
徐沫沫也没想到徐胜这么感性,不过在没人看得到的地方,眼里快速闪过了一抹恨意。
齐司礼离开后,便去找了墨轩景,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悄悄地来到王府。
看到齐司礼大摇大摆地来了,墨轩景不禁有些气笑了,“你来做甚?我们墨国的帝师大人呢?”特意加重了‘我们墨国’四个字。
齐司礼垂了垂长长的眼睫,掩去了眸底一闪而过的黯然。“她正在做一件她必须要去做的事,至少三年甚至十几年不会回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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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轩景微微皱眉,道:“什么叫必须要去做的事?你能不能给本王说清楚一点。”
“其余的你就不必知道了。”齐司礼神色淡淡的,眼角还是染上了疲意,“知道得太多,反而不好。”
“怎么?”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冬日里的寒风,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你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一枚可以随意摆布的棋子吗?还是说你认为,我墨轩景就是你可以随意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玩物?”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质问与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带着强烈的情绪。
齐司礼起了坏心思,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
……
两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艹(一种植物),他想打死齐司礼,夺妻之仇,不得不报。不,不行,得忍住,他有一种感觉,他现在打不过齐司礼,等会儿丢了脸面的可能是他。
许是墨轩景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阴沉,齐司礼不再说什么。趁他气昏了头,齐司礼连忙飞快跑路。
终于,齐司礼来到了查府的门前。他站在门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想要把这份喜悦和期待都深深地吸入肺中。然后,他推开了查府的大门,带着那座礼物构成的小山,兴高采烈地走了进去。
查府。
齐司礼随便编了个理由,告知查沐汐短时间是不会回来。
闻言,查家父子默然不语,查正诚率先打破沉默,道:“好好好,知道她安全我就放心了。”
两人自从知道这个查沐汐是假的后,悲伤过后也没有怨恨她,现在更多的是释然和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