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问道:
“吴有仁,现在哪里?”
耿煊抿了抿嘴,道:“吴有仁是谁?我真不懂你在说什么。”
紧接着,他还不待中年男子回话,又道:
“何况,让我配合就配合,你是谁呀?
趁我不在家,偷偷溜我家里去,你到底有什么居心?”
中年男子再次轻笑,语带调侃的道:“看来你的疑问很多啊。”
笑着笑着,他的神色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既然你这么好奇,那我就告诉你吧。
……吴有仁是谁?嗯,你确实有很大可能不知道这个名字。
但这个人你一定见过!
我进入你家探查情况的前一晚,那个强闯进入你家的人,就叫吴有仁。
那天晚上几乎下了一整夜的大雨,我想,对于当晚发生的一切,你一定记得清清楚楚。
……别急着否认,我很确定,那晚他一定去过你家。
……你要证据?那根被拆掉的门栓就是证据!
我想,那门栓一定是被吴有仁给强行震断了吧?
……不需要我再说了吧?
你身在现场,对当时的具体情况,比我更清楚才对。”
男子每一句言语,都像是一次精准的攻击。
耿煊不断的闪避,但每一次拙劣的闪避都把自己陷入更窘迫的境地。
当男子鸣金收兵,停止了“进攻”,坐在对面的耿煊一脸的颓丧懊恼,像是失败被俘的“俘虏”。
过了一会儿,男子这才再次开口道:
“你配合我,其实也是在帮你自己解套。
你现在正处在一个巨大的麻烦中,你可知道?”
耿煊忽然抬头看向他,脸上有些狐疑,张嘴想问什么,却欲言又止。
“你可知道吴有仁真正的身份?”
耿煊摇头,一脸清澈的愚蠢。
“也是,他连真正的名字都没告诉你。”
男子点头:“安乐集知道吧?”
耿煊轻轻点头:“知道。”
通过前身的记忆,耿煊知道,那似乎是一个比康乐集更加强大的大集市。
“知道安乐集的大馆主是谁吗?”
耿煊摇头。
前身从没去过安乐集,有关安乐集的印象全是从周围人言谈之间得来的。
不过,面前这人自不可能无故提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名字。
“难道……和这吴有仁有关?”
中年男子点头:“安乐集的大馆主名叫吴益,吴有仁是他的儿子。”
“自从去过你家之后,吴有仁就再没有露过面,迄今已经半月了!
虽然吴有仁经常十天半月不着家,但这一次情况明显不同,没有一点音讯,也不知他的去向!
现在,吴家已经开始找人了。
相信我,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找到你这来!”
耿煊满脸的焦急。
“他……脚长在他腿上,他不回家,关我什么事?
他们找我这来,还指望我给他们变个活人出来不成?”
中年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身子前倾,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