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用法律的方式来制裁罪犯，而我用的是自己的方式来制裁你们制裁不了的罪犯。所以，你们没有必要审讯我，相反，你们应该感谢我。虽然我的解决方式是简单粗暴了些，但总算解决不了你们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比如那五个人渣，用你们解决的方式，他们还不是逍遥法外了！如果不是你们的阻止，他们已经被我解决了！”

他越说越激动，仿佛真的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是正义之举。他的脸上露出一种扭曲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所以啊，在这个世界的灰色地带，还是需要像我这样的人存在！我们虽然走在不同的道路上，但目标都是一样的——为了这个世界的和平与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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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牧口若悬河，企图用他那一套似是而非的歪理邪说影响沈瑗和罗惠。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诡异的自信，仿佛深信自己的言论能够左右他人的判断。

然而，沈瑗和罗惠都是经验丰富的刑警，对于这种虚妄的言辞早已司空见惯。

不过，必须承认，方牧在心理学领域确实有着一定的造诣，否则他也不可能成功教唆敖丰和侯宇走上犯罪的道路。

“方牧，事到如今，难道你还不想坦白吗？你以为自己的那些歪理邪说能够蒙蔽我们的眼睛吗？我们手中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足以证明你的罪行。莫非你觉得自己还有翻盘的机会？”沈瑗冷冷地看着方牧，说道。

方牧微微一笑，似乎并不在意沈瑗的威胁，淡淡地说道：“从我走上这条路开始，我就已经预料到会有今天。不过，你们的智商还不足以让我交代一切。在龙国，只有韩成才有这个资格知道我的故事。”

罗惠听到这里一阵愤怒，怒喝道：“方牧，你太狂妄了！你以为自己是谁？你以为你的故事有多么了不起吗？现在铁证如山，我们完全可以零口供起诉你！你以为你还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

方牧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你们请便，我无所谓。现在应该是你们更想知道我的故事吧。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好失去的了。大不了，就把我的故事带到地下而已。”

沈瑗和罗惠听着方牧那嚣张的言辞，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她们愤怒地瞪着他，仿佛要用这锐利的目光将他的嚣张气焰彻底压下去。

就在两人即将发作之际，她们的蓝牙耳机里突然传来了韩成冷静而沉稳的声音：“沈瑗，罗惠，你们先出来，我来审。”

韩成一直在观察室里密切注视着审讯室里方牧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