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启接到西番捷报,有些欣喜若狂,西番打下来了?
还把西番王抓了,嗯,不错。
要派人镇守西番?
这事朕熟!
叫来吏部王尚书,安排治理银州和新平等地官员将领。
魏启高兴了,破天荒去上朝,坐在龙椅上,满朝文武都能看出来皇帝高兴。
能不高兴吗,河套等地,可是好几百年都是由外族占领,如今,在承庆皇帝年间收回来了。
这是何等的荣耀。
还有,宋破军在打河湟,大齐舆图又要扩张,重画。
陈继铭站在朝堂上,接受文武百官异样目光。
陈继铭镇定自若,他弟就是会打仗,不服,你去。
工部刘尚书前些日子被人参了。
说刘尚书结党营私,庇护盐商,还拿出许多罪证。
刘尚书不承认,他是工部尚书,哪能干预盐政?
可是御史举证,刘尚书门生在江南掌管盐政。
魏启也起了疑心,把人监禁在家,让人查他有没有庇护盐商。
盐政是朝廷所有,四年前,魏渊给出一个提纯法,经过提炼后,盐不再青黑,变得白皙不再苦涩。
这让那些私盐销路大大下降。
朝廷是白盐,还不苦,私盐苦涩,价钱也跟白色盐相差不大,谁还买私盐。
有很大可能,盐商会收买朝廷制盐法。
毕竟江南盐商不可能不走私,他们富可敌国,光卖官盐不可能有巨额财富。
陈继铭垂眸,官场险恶,他弟弟又是个容易遭人嫉妒的,这次打西番又立了大功,还好这次还有一个宋破军。
陈继铭想到这里,平视前方,跟魏渊对了一下眼神。
魏渊点头,示意无事。
双喜高喊,“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兵部给事中从大殿外走来,“皇上,接到急报,陈驸马去安南筹粮,听说他去了蒲甘,失踪了。”
陈继铭愣了愣,小九出事了?
魏启好心情没了,“怎么回事?驸马丢了?”
给事中把奏折捧上,“刚接到兵部急奏,陈驸马去蒲甘,好几天没有消息,宰父信元帅上表请罪,问皇上,是派使臣去找,还是派宰父信元帅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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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谁去找?
这两者区别可就大了。
派使臣是找。
派宰父信那就是打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