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启看过去,你是递了折子,请假折子是太叔琰代笔,他写的字一眼就看出来了。
陈景铭无辜脸,折子可是写的我的名字。
枢密院上奏,“安南犯我边疆,虽然洞族五族皆是土司,也是我大齐子民,枢密院建议犯我边疆者,予以还击。”
底下大臣窃窃私语,底下官员分为四种,一种是武将跟勋贵。
然后再分主和派,主战派,还有中立派。
这四种还分激进派和保守派。
现在枢密院主张打,枢密院抓军政。
主和派认为没必要,“安南小国,疥癣之疾,让西南守军解决就行,朝廷哪用在派兵。”
主战派不止有武将还有文官,这不,主战文官不乐意了。
“说的轻巧,西南边军不守边关了?安南虽然虽弱,因为地形原因,向我大齐纳贡,一边又总是骚扰我边民,应该狠狠教训一次,让他们永不敢生二心。”
陈景铭回想安南地形,也感觉有些棘手。
南方多毒瘴,再加上北军南下水土不服,要是感染疟疾和痢疾,还没到安南就得损兵折将。
治疗疟疾好像是青蒿素,治疗痢疾好像叫,龙牙草还是仙鹤草来着,这玩意在岭南。
陈景铭分心了,没听到皇帝又点他。
袖子被拉,陈景铭回神,身旁官员低声道,“皇上问你意见呢。”
陈景铭四下瞄了一眼,怎么都看我干嘛?
不就是想事情想得走神了。
陈继铭回头看了二弟一眼,二弟不会又走神了吧?
他弟聪明是真聪明,就是有时候容易走神。
陈景铭扭头小声问身旁官员,“具体的。”
这人也有经验了,低声道,“问你对安南的看法。”
陈景铭点头出列,弯腰行礼道,“皇上,这个就要看皇上怎么想了,皇上要是想打,调兵遣将打他就是,赶来搔虎须不让他喋血,他是不知道什么叫后悔。
要是皇上不想打,那就派使者过去,就派人去训斥一番,让他们老实,要是不管用,在对他用兵,就是早一些晚一些的事。”
魏启看向枢密院,“你们觉得陈舍人建议如何?”
户部觉得好,这样一来一回过年了。
兵部,右侍郎道,“皇上,臣以为先礼后兵为上策。”
陈继铭出列道,“臣以为,安南攻打土司以然是向我大齐宣战,当然是打,免得一些小国以为我大齐好欺负。”
陈景铭有些奇怪,他哥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