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取个庚申公之号,以王公之礼待之?”
“可~”
拿了诏令,那赵自厉便起身要走,恭身拜道。
“微臣这便去操办…”
“不再听会儿?”
“国事为重…”
“嗯~赵爱卿也不可太过操劳,时常去王家走走,世上没有解不开的怨结~况还是你这般情事~”
“为国卖命,何敢言家…”
见着那人离去,梅应怜想着方才所言,心下绸缪。
秦无易…秦无易…槐安侯?庚申公~有趣…
正在此时,听得那台上曲艺唱道是。
“自古穷通皆有定,离合岂无缘?从今分两地,各自保平安。奴去也,莫牵连。”
“奴去也,莫牵连…”
…
……
另外一边,赵自厉撑着一柄油伞,兀自走在街上。
北旻京都比之南边更早入秋,已然是下过了秋雨一层层,洗刷下青绿千万里。
“前方可是赵中丞?”
闻声,赵自厉回首,眼底疑惑陡生,开口问道。
“何人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