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赵汝阳方搁了笔墨,便听得屋外三声敲门,传来问声道。
“父亲,孩儿特来问安~”
闻声,赵汝阳自顾倒了盏茶水,便回话道。
“光远来了啊~进来罢~”
言罢,那门扇便被推开,进来一朗面星目,身长八尺的锦衣郎君,那郎君。
端一身浩然气,又不减书生味。
一双眼目扫刮过人,直喇喇似是宝剑洞明;长身横行,却好比太山在前;
一袭墨袍约束身形,峭孽孽如若蛟螭潜腾;皂底青靴,上摆着衣袍猎猎。
真个似虎儿郎,又一样武君子。
而此人,便是那赵汝阳长子,赵志介,字光远。
“父亲,那秦朗父子在朝中多有结党任权,早已有不少官怒民怨,经孩儿多方查证,现整理出一部十三册关于他父子二人罪状疏陈,还请父亲过目~”
闻言,赵汝阳接过了那部疏册,一一翻看了起来,却是越看越心惊,越看越觉心肝愤怒,而后径直将那卷疏册拍到了案上,恨恨言道。
“好!好!好!好一对秦朗父子,不成想还钓出了这般大鱼…”
而后那赵汝阳抬首看向了那立在下方的赵志介,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