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怎么认为我不管,但我想知道你怎么认为?”
马皇后追问道。
“我嘛......”
赵崇远摸着下巴。
马皇后眼睛一瞪,眼神带着错愕的看着赵崇远:“崇远,你不会是想....”
“哎呦喂,没什么想法,你放心,这件事我知道该怎么处理。”
一看马皇后这个眼神,赵崇远顿时哭笑不得道。
“那这还差不多。”
马皇后嘟囔了一句。
有赵崇远这句话,她自然也就放心了。
说完便提着裙摆,站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嘿,你这就走了啊?”
一看马皇后要走,赵崇远顿时不乐意了。
“那我不走干嘛?留着在干涉前朝的内政啊?我可没那个心思。”
马皇后没好气的道。
赵崇远:“……”
“我说,你好歹安慰安慰我吧。”
“我安慰你个屁。”
马皇后没好气的道:“是我养的,不是你生的啊。”
赵崇远:“……”
“那你给我做一顿吃的,你亲自下厨,好久没吃你做的菜了,就咸肉炒白菜,放点辣椒,然后再给我配一壶那什么玉女烧。”
见着马皇后要走,赵崇远像似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站在案台后面,冲着马皇后的背影喊道。
“知道了,知道了。”
马皇后摆了摆手,依旧是头也不回的向着养心殿外面走去。
“唉,难搞哦。”
看着马皇后离去的背影,赵崇远悻悻的笑了一声,但回过头来看向案牍上那一沓沓厚厚的奏疏时,眼神却渐渐地冰冷了下来。
案牍上的这些奏疏,基本上都是各地递上来的弹劾奏疏。
有大乾九州之地的,也有来自朝堂六部,九司的奏疏。
都是祈求燕王府能给冀州,尤其是临宜当地士绅一个解释,一个道歉。
当然这其中自然也少不了,要让他赵崇远以大乾律法从严惩治赵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