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
赵定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不是他定力差,而是实在扛不住.....
赵定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好看。”
萧玉奴娇滴滴的道:“那大人可以让奴家自己出去吗?奴家被关在这里好无聊呢!”
“呵呵呵…”
赵定呵呵的一阵干笑,随即脸色一板,面无表情的看着萧玉奴,道:“不行!”
随即,伸出手在萧玉奴的耳朵上拧了一下,故作恶狠狠的看着萧玉奴:“哈,学坏了哈,还知道这一招来着?”
“嘶嘶嘶!
疼疼疼!”
萧玉奴倒吸一口凉气,脸上的那股媚色瞬间消失,捂着耳朵嘶嘶的倒吸着凉气。
恨恨的瞪了一眼赵定:“你个死人头,本小姐都这样了,你还是不让我出去。”
随即还不等赵定说话,萧玉奴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哭喊道:“苍天啊,大地啊,你杀了我吧,我都快被逼疯啦。
赵定啊,你要不杀了我吧,给我一个痛快啊。”
赵定扯了扯嘴角:“行了,别哭坟了,再哭本王就要被你哭死了了,你想出去可以,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到底是谁?”
“嗯?”
此话一出,萧玉奴一愣,眼珠子一转,打着哈哈道:“我不是和你说了吗?
我叫齐玉奴啊,我爹是齐不语,大梁户部左侍郎。”
“真的?”
赵定斜眸的看着萧玉奴。
“昂”
萧玉奴娇憨昂起雪白的下巴。
“你一个户部侍郎的女儿,怎么会认识温良?而且那那温良还是第一眼就给你认出来了,你若是说你只是户部侍郎之女,我可真的不信。”
赵定饶有趣味的看着萧玉奴。
齐不语虽然是北梁的户部侍郎,文化殿大学士,但终究只是一个从二品官员。
距离二品的户部尚书还差了半个台阶,更别说是一品国公这种大员。
虽说南陈和北梁属于两个朝廷。
可齐玉奴见到温良时那种随意的表情绝不是一个低阶官员的女儿见到国公世子该有的样子。
虽说…
嗯,齐玉奴有点神经大条…
行为处事也能以常理揣度,可但是如此,也不得不然赵定起疑心。
“唉,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那我也就实话和你说吧。”
萧玉奴长叹一声,脸上带着追忆之色道:“其实我认识温良,那是在一场皇家宴会…”
“别水字数,会挨骂,挑重点的说。”
“哦!”
“其实我就是和温良见过一次啦,他想追求我,但我瞧不上他,所以喽…”
说到这里,萧玉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给赵定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所以,温良这一次突然袭击我幽州边境是因为你?”
赵定扯着嘴,一脸狐疑的看着萧玉奴。
“那不是,我和可一点都不熟。”
萧玉奴,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赵定眨巴着嘴:“我觉得也是,毕竟舔狗不得好死。”
“啥是舔狗?”
萧玉奴一脸的疑惑。
“呵,你不用懂。”
赵定呵了一声。
“你这人真奇怪,总是会说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词。”
萧玉奴撇了撇薄润的小嘴随即又一脸期待的看着赵定:“那我可以出去了不?”
“可以。”
赵定点了头。
“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