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自己再教他们一些,比如手术。
“行,这两日我抽空问问,你跟别人不一样,应该能给一些特殊照顾,毕竟连圣上都夸过你的医,这个帽子压上去,不怕他不服。”
平安嘿嘿笑起来,孙思成看他笑的开心,也跟着笑起来。
孙文过来就看着一大一小在傻笑:“你们俩今日怎么啦?吃了笑药了?”
孙思成哈哈大笑起来:“对极,就是吃了笑药。”
这件事暂时不能跟阿文讲,讲了他不会同意的,之前也答应了他这几年让平安全力以赴去读书。
可国子监下午根本不上什么新课,那样还不如来医堂。
如果一般的开刀他不怕,但复杂一些的不带着平安他根本不敢接,毕竟生命比什么都大都重。
京城这次至少待到明年六月份,陪陪家人,到时候阿文带平安回去考试,他则四处走走。
“平安,我问你一件事,昨日傍晚怎么回事?”
平安一惊,不是让致远哥不必说了吗?先生怎么还知道了?
“不必多想,我是从别人那知道的,不是致远说的。”
平安就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先生,致远哥也是躲不及。”
孙思成这才知道平安伤了:“伤哪里了,给我看看。”
平安卷起袖子:“不过手臂擦破点皮,手心也破了点,当场在车上霍哥就给我上了药,林峰两手也破了点皮,今日早上马主人汪楚风就找上门来,带了些礼,还给了林峰一个十两的大银锭。”
孙思成没好气道:“给些礼算什么?总有一日我拿银子砸你身上,直到你厌烦为止。”
平安笑出声来:“师傅,明儿你就拿银子砸我,使劲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