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皮子想发痒了。
“……佛门?佛门也没什么可说的吧。”
“那些佛门高僧早些年确实是有效阻止了寒盟的扩张,但如今却已经不管了,听说是佛门圣地陷入了麻烦,好像是什么分成了两派,吵得相当厉害,只差没打起来了。”
“但这和我们寒盟真没什么关系啊,佛门在永冬寒地根深蒂固,即便孙盟主自称是冬主神使,但在寒盟内部也依然有不少人是佛门的虔诚信众,寒盟可不敢轻易去触佛门的霉头。”
“以前佛门圣地管事的时候,那些佛门僧人指着我们鼻子骂,我们都是老实受着,没敢把他们一刀砍了呢……”
毕竟永冬寒地早就没人记得冬主天厄了。
但佛光可是长久以来一直普照着这片苦寒之地。
即便不是佛门的虔诚信徒,也会多多少少听说过佛门显圣的事迹,甚至是直接或者间接受到过佛门高僧的帮助。
莫天奉要是敢把怒斥寒盟暴虐无道涂炭生灵的佛门高僧给砍了,指不定哪天他在睡觉的时候,就被手底下的人砍了脑袋,献给佛门以洗清自个儿身上沾染到的罪孽。
徐年皱眉沉思。
他会来找莫天奉,是因为不器大师说通往佛门圣地的路被风雪所断。
虽然不器大师说这是因为外有战火内有争吵,内外都有不净,也就没有了净土,但这样的说法即便是极乐净土的某种规则也显得有些笼统了。
缺少了些许实感。
既然是风雪断了通往佛门圣地的路。
恰好寒盟盟主孙尘生信仰的神明,冬主天厄不就掌握风雪的力量?
会不会和此有关呢?
张天天屈指在牢房栅栏上敲了敲,铁质的栅栏发出咣咣咣的声响,少女皱了皱鼻子,不满地说道:“你这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都是在说啥啊?”
“徐哥是要你澄清自己和佛门圣地的变故没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