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金疮药倒不是好不了,只是即便他是七品境武夫的身体素质,没有个两三天也休想愈合。
带着伤势上擂台,咬咬牙忍一忍是没什么,但原本应该是点到为止的比武却已经变了味了,那些人为了能够近一些聆听江家老祖讲解修行已经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了,江家的放纵也更是助长了这股不择手段的风起。
这还算哪门子的武林盛会?
和山林里的野兽争食都没什么差别了。
再上擂台时,对手发现他腹部有伤,难道会刻意避开他的腹部吗?恐怕只会是专门冲着伤口处下狠手,视为一个巨大的破绽,如此一来最终取得的积分排名未必理想。
但是就这么不争不怨的坦然接受……说实话,聂惊山做不到,他没豁达到失之我命得之我幸的地步,和其他人一样未能免俗也想拿到这次的彩头,只不过他还没到不择手段的程度而已。
“要不……试试这独门秘方的伤药?”
聂惊山寻思片刻,捉来一只流浪野狗,抽刀在狗背上划了一刀,伤口不深不至于致命,只是破皮流血难免会痛,野狗吃痛自然是狂吠着想要咬人,但是哪里咬得到一位七品境武夫。
“狗兄,我也是不得已为之,得罪了。”
聂惊山倒了少许独门秘方的伤药,敷在了野狗的伤口处。
半盏茶的功夫。
伤口已经止住了血,初步愈合。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
这条倒霉的野狗依然活力十足的冲着聂惊山狂吠不止,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良反应。
“看来倒是我多心了。”
聂惊山赶走了野狗。
方才等着药效在野狗身上生效时,聂惊山已经拔出了没入腹部的弩箭清洗过了伤口,眼下便把适量的独门秘方伤药敷在了腹部伤口上。
箭伤虽然比野狗背上的刀伤更深,但是七品武夫的身体底子也比野狗更好。
没超过两盏茶的功夫。
聂惊山活动了一下筋骨,腹部伤口竟然已经不渗血也不会疼痛了,虽然如果是使出全力的激烈战斗应当还是会有影响,但这已经比他所预想的好上太多了。
于是便回到了武林盛会的擂台现场。
刚一回来。
就看到赠药男女中的那位姑娘,站在了一方擂台上,而她的对手正是调戏婢女又两次偷袭聂惊山的江湖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