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山白向大漠走私粮食,被揭发后牵连全家入狱,判罚不一,有的杀头有的流放,女眷多是充入教坊司。”
“他则被判了刺字充军,但在发配的路上杀了押送他的官差,之后没有逃走,而是折返回去冲到揭发他的那人府里大开杀戒,犯下了灭门惨案,再之后就不知所踪了。”
“全家二十七口人,不分男女老幼,没有一个人活了下来,只有几个家仆逃了出来,幸免于难。”
走私粮食,又杀了官差,最后犯下灭门案。
这样的恶性案件,已经能惊动镇魔司,所以楚慧婕才会知道的一清二楚:“他脸上的瘢痕,估计就是烫掉时刺字留下的痕迹。”
张天天嫌弃地皱起了眉头,亏她之前看洛山白啃着干巴巴的饼,还给了他一屉包子,感觉白瞎了自己的那点同情心了:“那他现在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了,楚姐姐你的同僚们不抓走他吗?”
这里是京城。
别说洛山白已经出现在了这么多人的视线当中还自报了姓名,照理说他在入京的那一刻,镇魔司和京兆府,就已经该有所行动了才对。
“洛山白现在算是在戴罪立功。”
回答张天天的不是楚慧婕,而是一道较为清冷的男子声音。
侧头看去,却看到一副极美的女相
镇魔司金衣之首,陆不池。
“陆大人。”
楚慧婕向这位在镇魔司地位仅次于首座的金衣之首拱手见礼,而陆不池在向司内下属点头之后,向徐年和张天天又点了点头,算是主动打过了招呼。
张天天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恶,皱着眉头说道:“这累累罪行,斩立决都够了吧,还能戴罪立功?镇魔司缺人手已经缺到这地步了吗?”
陆不池听出了话里的挖苦,但他也没什么情绪变动,语气依旧清冷:“不是镇魔司,是首辅大人要用他。”
略微沉思了片刻,想到徐年有首座给的那块金色盟友令,完全有权限翻阅相关卷宗,于是这位金衣又补充道:“再者,洛山白犯下的累累罪行虽然难以洗刷,但他当初被揭发向大漠走私粮食之事,虽然是确凿的事实,但却有些隐情在里面,算是……烂掉了的陈年旧账吧。”
张天天的眉头舒展了三分,又问道:“那杆大戟里的煞气,就是灭门杀出来的吗?”
“要想炼出一杆凶煞之兵,哪是几十条人命就够了,那杆大戟是洛山白的家传之物,当初构陷他的人未尝不是动了谋夺此兵器的念头。”
听到这里,徐年好奇问道:“他家祖上是?”
陆不池沉声说道:“曾随镇国公马踏大漠,那杆大戟里的凶煞之气,就是在大漠里炼出来的。”
祖上杀进大漠,后人却因为给大漠走私粮食统统入狱,最后杀官差,犯下灭门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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