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不说话啦?是这点黄金还不够吗?酥酥还有哦……”
眼瞅着小狐狸似乎又要往外掏黄金了,徐年眼皮一跳急忙说着够了够了,然后从这数百斤的黄金里拿出百两的分量交给已经说不出话的张槐谷作为诊金。
剩下的分文不取,让小狐狸收了回去。
“酥酥,这便算是我向你借的,利息就按债契上的来,你看怎么样?”
“不用啦,才这么一点黄金,只管拿去就好啦。”
小狐狸小爪子一拍,剩下的黄金重新化作金光没入她颈间柔顺火红的毛发里面。
这么……一点?
在穿越二十年后的今天,徐年懂得了一个道理,原来贫富差距不只是横在人与人之间。
人与妖之间也有!
还更宽!
黄澄澄的金砖分毫不少摆在面前,张槐谷默然无言,没有得到一大笔诊金的欣喜,也无法直接把这黄金再推回去,毕竟刚才话都已经说这么明白了。
只是他明明是想见少年本心,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失算了……”
算到了凭这对布裙与粗衣的母子拿不出黄金百两,却忽略了这只火红的狐狸竟是深藏不露随身带着一座金山。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这特么谁能提前算到一只连妖气都没露过的狐狸竟然能掏出金砖?
又不是真有未卜先知的神通。
张槐谷默默撕毁了还没画押生效的债契,问起了师弟李施诊给徐菇用过的方子,将听到的每一味药和用法用量都仔细写了下来,然后减去三味添了一味,写成一副新的药方。
“天天,去抓药了。”
茶杯里加的料没见效果,张天天扁着嘴明显不快,不过这次却没有再上演父慈女孝的感人画面了,她拿上了这副新药方,规规矩矩地去抓药。
每一味药都细心称量,一钱不多,一钱不少。
张槐谷捻须轻笑,欣慰道:“呵呵,我这女儿虽然调皮了些,但分寸还是到位。”
你管在茶水里掺药叫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