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黎听到这，双拳不由自主的握紧，那白润的手背上有几根青筋若隐若现，显然很是紧张。

杨素沉吟片刻，轻叹一声道：“你这么说，虽然太过直白，可也没错。

虽然我已经从内侯官卸下差使，但在这里，没有外人，只有我的袍泽，我不想瞒你。”

说着杨素轻轻拍了拍齐紫书的肩膀，语重心长道：“陛下已经尽力在守护他的子民了，他背负的太多，也必须有所取舍。

在生者和死者间，陛下选择了生者，这一点我认为没错，你也应当会理解。”

齐紫书自嘲一笑，开口道：“我有什么不理解的，明眼人都能看出陛下带着大黎在夹缝中生存的难处，只是一时有些念头不通达罢了。”

洛黎这才松开双手，心中微微松了口气。

杨素见齐紫书看的透彻，笑着道：“你能理解最好，陛下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