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陛下一直在遥控和利用太子,又或是他们父子二人根本就是在默契演戏,将天下人戏耍于股掌之间。”
“诺……”
若非要总结一下,其实就是类似于那种“我在上面累得要死,你在下面一动不动.JPG”的挫败感。
李清儿微微颔首,道,
“此事的确不可不防,更不可冒进。”
太子在看什么地方?!
李清儿不愧是在历史上临死之前都能推李家一把的李夫人,开口便又问出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李延年闻言连忙追问:
她早已认定了一件事:
但同时也给了他一种无法言喻的挫败感。
不过刘据作为辅政太子,如今已经回了京,早朝自然还是要参加的,刘彻也终归还是要见的……也就在两天后了。
“倘若你们似我一样在太子身边待上几个月,亲眼见过他的所作所为,亲眼见过他的惊世之才,也一定会与我产生一样的想法。”
李清儿抿唇笑道。
李清儿与李延年闻言终于陷入了沉默,皆是蹙起眉头低下头,不知心中正在想些什么。
何况她已经得知,这套工具就是刘据用来酿造“仙酿”的器具。
太子神医出品,必是不世精品!
因此对于刘据的话,她心中没有一丝怀疑,只想着赶紧操作起来,精进医术。
目光不自觉的瞄了一眼义妁的下三路。
想想也是,太子若无一颗仁慈之心,又怎会成为神医呢?
这一刻,刘据这个年近十七岁的少年,在义妁心中说不出的成熟稳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无法言喻的魅力。
若是有哪个不长眼的在现在提及此事,那绝对就是在给自己找不自在。
李清儿忍不住问道。
义妁看向刘据的眼神又不一样了一些,连忙神色肃穆的躬身应道。
“换句话说,我亦并非没有私心,你们如今都身在宫中,倘若伱们出了什么岔子,父亲母亲与我恐怕也无法免受株连,因此希望你们务必慎重。”
“这也只是妹妹的感觉,大哥可以试试。”
“大哥,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一双美眸骨碌碌的打量着眼前那套由瓷罐和竹筒组合而成的奇怪工具,义妁虽不知刘据口中的酒精该如何定义,但内心却是抑制不住的激动。
只是想起这件事的同时,他又联系上了另外一件事。
“你们是我的弟弟、妹妹,是我的血亲,我又怎会害你们?”
但现在看来,刘据似乎与他们有着本质的区别……
……
李广利闻言一怔:
“啊?陛下真会如此?”
然而他哪里知道,卫青和卫子夫其实是在保护他。
“大哥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