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炮?”陈浩不解。
“陈教授不喝酒吧?”
“嗯,不喝,一点也不喝。”
“难怪。所谓土炮,是当地一些酒作坊,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制作的酒,入口如火,仿佛要炸开似的,所以,民间称之为‘土炮’,这种酒,非常猛,一般人受不了。”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喝它?”陈浩在这方面,确实见识少。
“便宜,陈教授,这酒,非常便宜。”黄贤回答道,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
“陈教授,这样的病人,你觉得,还有救治的必要吗?”黄贤转到这个病人身上。
“医院有没有神经外科?”
“有。”
“以前遇到这样的病人,有没有请过他们来会诊?”
“有,他们说,没有手术的价值,没有治疗的希望。”
“黄主任,能不能请神经外科的主任来看看,我和他交流一下。”如果在江州医学院附属医院,陈浩已经为病人做手术了。
“好,我马上打电话,请严胜主任下来。”黄贤从陈浩的语气中,听出了希望。
很快,严胜主任来到内科病房,经黄贤的一番介绍,严胜看着陈浩,说:“哦,你就是邹副主任说的陈教授,邹副主任说,你抢救过很多这样的病人,而且非常成功。原来是陈教授来到,难怪黄主任要请我。”
“哦,陈教授抢救过很多这样的病人?陈教授会做这样的手术?”黄贤对这方面没有了解,被严胜的话震惊到了。
“是啊,我看过陈教授写的论文,已经是两年多前的事情了,论文写得非常好。不过,陈教授,在我们这里,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经验,我们确实不敢做。”严胜交底了。
“如果病人家属愿意一搏,黄主任,敢不敢试一试?”陈浩转而问黄贤。
“敢,有陈教授在,当然敢。”黄贤的性格,与翟向文和陈浩相似,只要有一线的希望,他都愿意为病人一搏。
“严主任,能不能借你们的工具给我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