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虞啧了一声:还真是呀!
她也就是诈一诈。
如越州王这般受气十足的,一眼就能看出来,但很多攻其实不怎么容易分辨。
不过这越州王的口味也真广,鹰九和这个官员,明显就不是一个风格的。
她让人去给外面买了个干净的椅子回来,坐下后方才慢悠悠地道:“我这人喜欢成人之美,谁跟这越州王有一腿儿的,都站到左边,届时我会把你们关在一起。”
只有那眼如铜铃的官员站到了左边。
沈虞一脸遗憾:“既如此,那我就只有让这位大人好好享用越州王了,其余人,我会安排你们隔栏看着的。”
她这话一出,大部分人都站到了左边。
沈虞:“……”
她看向那几个幸存者:“你们为何不站过去?”
那几个心存着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站了过去。
越州上下的所有官员,全军覆没。
定远侯世子的脸黑得不能再黑了,这个越州就是一坨腐肉。
沈虞问墨香:“这些玩意儿有家人吗?”
墨香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都露出了几分明显的嫌恶之色:“都有,有的家里还有不少美妾呢。”
沈虞看道:“这么说,汪大人也是被你掰弯了,然后加入了你们,开始跟着你一起造反?”
“你们有去汪府么,可有看到汪大人的家人?”
墨香摇头。
要抓的人太多了,汪大人已经死了,他就没有带人再过去。
定远侯世子道:“我去看了,汪府的下人说,汪夫人和她那一双儿女,在汪大人跟越州王同流合污之前,都病故了。”
事情哪有那么巧合。
沈虞问越州王:“你害死了汪夫人他们?”
越州王扭头不语。
沈虞又问他:“为何要造反?”
越州王还是不语。
沈虞笑了一声:“倒是个硬骨头。”
她随机点了十几个官员出来,把他们跟越州王关在一间牢房,给那十几个官员都喂了脏药。
定远侯世子同情地看向晏屿,你未婚妻手段这么脏,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