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上的玫红色手套,心里一阵一阵的委屈袭来。
我开始确定了,她讨厌我,和沈盛夏沈四季一样讨厌我。
尽管我还不知道原因......
我默默的摘下了手套揣进兜里,转头面无表情的继续晾衣服。
好烦啊,我的头甚至有点昏昏沉沉,像是灌了一半水的玻璃鱼缸,走两步,那一半的水就在鱼缸里摇晃着。
头重脚轻,我该不是生病了吧?
我这样想着,却还是不敢耽搁的抓紧晾好了衣服。
阿妩曾经说我性格太闷了,她说我就是学不会发疯,这样是不行的。
一个人每天的生活都是安安静静的,就像清水煮牛肉,没有味道就等于糟践了这块牛肉。
阿妩说过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