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温泽多少是有点心虚的,毕竟兮夜是知道的,他同酒酒,那被欺负的人,是他。
虽说兮夜曾让温泽自个多看点话本子,然后让温泽再自个给欺负回去,可温泽对他那不太对的床事其实是没多大的想法。
毕竟温泽只是不太服木酒总把他亲哭,可被木酒亲着亲着,温泽又自然而然就习惯了。
对自家的大白菜是心甘情愿被拱,而且还打算一道将自身给送出去的一事,兮夜到底是苦了个脸,但也只是无奈叹气道。
“哎!那嫁娶一事随你自己,反正无论是嫁妆还是彩礼,为师给小泽儿备好就是”
毕竟钱财管够,兮夜可不怕养不起他这捡回来的娇气包,更何况他家小泽儿亦是个有钱的主。
如今难得说开,又使他们关系更加亲近。
而兮夜却从不会干涉温泽的决定,就如同当初温泽选择留下那般,兮夜会尊重温泽。
可有了前例,兮夜终究还是有些不太放心,这会,又只能认真向温泽嘱咐道。
“那木酒到底是皇家之人,所以小泽儿以后若是受了莫名的委屈或欺负,便可不许再让自个吃亏,否则…”
听着兮夜所说,温泽漂亮的眼眸则是下意识染上浓浓的笑意。
温泽没让兮夜继续说下去,反而是选择直接打断,接着话,认真回了一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