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就这么嘴贱,为什么要说那些实话。
他怎么能忘了,阿宴就是个小气鬼大魔头。
他真惨。
慕听听滑雪而来,看到他躺在地上,还有点震惊。
“不是吧,你居然不会滑雪了?退化了?”
霍景御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
“谁说的,我刚才就是觉得热,想要凉快一下而已!”
不接受任何反驳!
慕听听已经是笑的前仰后合。
“是吗是吗,哦,你说是,那就是吧。”
霍景御:“!!!”
咬牙切齿。
想要吃人。
“看来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看我怎么收拾你!”
慕听听立刻转身滑走。
“救命啊,师父要杀人了。”
林清欢带着司书林滑雪回来,看到就剩下司夜宴了,当即开口问道。
“他们这是怎么了?”
司夜宴开口,“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林清欢:“……”
司书林偷笑,“我知道,肯定是霍叔叔用什么坏招数了。”
林清欢低声问,“为什么?”
“姨姨,大伯轻易不出手的,而且霍叔叔这个人吧,也就大伯能收拾。”
言外之意。
霍景御是被司夜宴收拾了,然后想要找回面子,这才去练慕听听这个倒霉徒弟。
林清欢内心可怜了慕听听三秒。
拜师拜师。
这真是给自己找个……
看着远处他们互相打闹的场景。
哦,这算是给自己找了个玩伴吧。
“心情好了?”
司夜宴没管霍景御他们。
低声询问她的情况。
林清欢的确是有些郁闷。
不是因为陆承洲。
是因为城城。
之前城城的道歉,对她有所触动。
仿佛是看到了曾经那个乖巧懂事的孩子。
“好多了。”
“之前想不通,运动了一下,豁然开朗。”
城城是个孩子。‘
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
她希望这孩子可以成长的正直坚韧,但一棵树的长成,会经历无数的风吹雨打。
她已经尽了力。
剩下的,只有听天由命。
人还是要学会坦然面对那些未知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