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十分佩服向倩的手腕，她能够在同时与父子两人纠缠时在两头都塑造出痴情的形象，向辛涛信不信已经难以查证，至少向罡对她的话言听计从。

自己的大哥恐怕也是这种温情的受害者。

“如果现在她站到你面前，说是为了你好，你还信吗？”

“不信。”向罡沉默了很久很久才给出答案，“因为她想要我的命，这件事无论如何都没法洗白。”

“那你有没有觉得，向辛涛的死亡疑点颇多？”祁漠寒开口将重点引向温云帆，“以他的身份，干嘛要去一家乱哄哄的公立医院看病，还找了一位资历不够深的副主任医师？”

“我不清楚，当时我在外地出差，关于这一切都是父亲意外去世时向倩说给我听的。”看清楚向倩的真面目后，向罡的配合程度有所提升，“这件事我无法提供任何帮助，你们还得从向倩身上下手。”

“那你好好回忆一下，向倩有杀向辛涛的动机吗？”

“股份太少，以及总防着她，这些算不算？”

向辛涛远比儿子成熟，床上床下分得很清。他曾经提醒过儿子要提防向倩牝鸡司晨，并且刻意将她排除在核心圈子外，她负责的那些业务全是边角料。

他死之后，基于向罡对向倩的无比信任，她得以顺利成为向氏的实际控制者，从中获得了无数好处。

“放过我，我保证发声明保温云帆。”

“我拿什么相信你？”

“我有个关于令尊的秘密，相信祁总一定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