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懂她的感受,如果双方父母都没有劳动力仅靠儿女赡养,其中一方还成天出去赌博,这样的家庭根本看不到未来。
“今天没看黄历,压根就不适宜出门。”胡丽丽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碰到一群讨人厌的女人, 还和老板喝了顿莫名所以的茶,我先走了,还得去医院复查一下身体。”
“怎么回去?”这个病秧子真的好麻烦,成天不是去医院就是在去医院的路上,而且大概率要祁漠寒出医药费。
“让祁总帮我安排司机,是祁总不是祁副总哦。”
看来这个女人还没放弃惹自己吃醋的打算,不过温锦压根就不生气,“那你可得抓紧,他很忙的,估计没时间接你电话。”
“只要是我的电话,祁总一定会接,你就说不定了。”
“别挑衅我,当心我把你扔进水里。”温锦抬手指了指波光粼粼的水面。
“打个赌吧,你和我同时掉进水里的话,祁总会救谁?”
“赶紧滚,别在这里碍我的眼。”情况与胡丽丽的预期差不多,她刚把消息发出去不足五分钟,一位干练的小伙子就出现在眼前,很礼貌地带她离开。
温锦捏了捏眉心,看来这家伙对祁漠寒还是不死心,抽空得敲打敲打那个招烂桃花的男人了。
她透过大玻璃向宴会厅里瞧了瞧,没发现那道熟悉的高大背影,想必正在某个房间和人谈生意,分分钟几百万的那种。
今天这场寿宴属实无聊,和自己相熟的萧家三兄妹都有事没来,剩下的全是一群虎视眈眈的敌人,算了,还是不回宴会厅,在花园里转转吧。
她转身朝江边的木栈道走去,没注意到楼上始终有两双眼睛注视着自己。
“胡助理地位非同一般,刚刚那个人是祁总的得力保镖之一,连夫人都没这待遇。”一位中年男人扭头对祁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