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跳得异常快速,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提醒她,生命是如此脆弱,而自己对此却无能为力。
时间在这里仿佛变得缓慢而又漫长,每一秒都像是被拉长了无数倍。温锦的思绪飘远,想起了和祁漠寒一起度过的点点滴滴,那些快乐的时光如今显得尤为珍贵。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压抑的气氛让温锦感到窒息。她看着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每一个进出的身影都牵动着他的心。她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寻找线索,但每次都是徒劳。焦虑和无助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崩溃。
温锦站起身,开始在医院的长廊里徘徊,每一步都沉重无比。她拉开窗子,任由寒风扑打在自己脸上,希望能用这种方式减轻内心的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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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祁总吉人天相。”胡丽丽站到她身后,指了指温锦手上划出来的伤口,“倒是你,去找护士包扎一下伤口吧,不然祁总见到会心疼的。”
“我好像是颗灾星,不止自己,身边的人也常常遭受无妄之灾。”温锦掏出一张纸巾,胡乱擦拭了几下,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前段时间,我就坐在这个位置上守护着急救室里的外婆,一直祈祷能有奇迹降临。”
“会的,你是好人,一定有好报。”胡丽丽语调轻得只有自己能听到。
突然,一位护士从ICU出来,温锦心脏猛地一跳,眼中充满了期待和恐惧。护士半蹲下身轻轻告诉她,“祁总现在情况稳定了一些,但暂时不能进去探望,他的伤口有点深,还需要至少半个小时才能包扎好。”
听到这个消息,温锦的肩膀立刻垮下来,精气神瞬间从躯干剥离,身子软软地滑落到地面。
护士见状,赶忙和胡丽丽一左一右把她扶到病房休息。
与此同时急救室内,萧遥正坐在病床边优哉悠哉地翘着二郎腿。
“你就这么干看着?”男人的声音中掺杂着明显的不满。
“我又不是骨科医生,搞不定你这破伤口。”萧遥戏谑地盯着病床上的好友,神态和萧飒近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愧为亲兄弟,“演技真不错呀,刚刚虚弱到马上要去见阎王爷,转眼间又中气十足,看起来能活一百年的样子。”
“我好歹是个病人,你就不能稍微带点同情和怜悯?”要不是伤口太痛,祁漠寒真想给这位在旁边瞧热闹的医生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