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间,温锦已将盒子拆开,里面的颜色在灯光下红通通的耀眼,她将其抖搂开,发现是一件红色的吊带裙,胸口处一圈白色毛茸镶边,颜色十分喜庆。
“离圣诞和元旦还有两个月呢,你就迫不及待要送我战袍?”盒子里还有个红色兔耳朵发箍,她拿起来戴到头上,“发箍质感好差,裙子也有些太短。”
“认字吗?把包装袋上写的字念给我。”
透明的包装袋已经被温锦扔进垃圾箱,她只好重新捡出来,“情趣内衣。”
“没错,我看有人推荐,就果断买给了你。”
“这也不露啊?”就是一件稍微短点的内搭吊带裙,再配上个兔女郎的发箍,简直平淡如白开水。
“不懂了吧,你家老公那么帅又那么有钱,从小到大,得有多少妖艳贱货朝他身上扑?”翟美心化作情感咨询专家帮好朋友答疑解惑,“衣着暴露的女人想必他见多了,似露非露才是最高级的性感。”
“对两性关系这么有研究的翟兽医,为何单身到现在?”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这人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翟美心批评了温锦两句后,听筒中隐约传来别人喊她的声音,“男人就是食肉动物,你把小裙子穿起来,在他面前扭两下撒个娇,两人酣畅淋漓来上一场,什么矛盾都没有了。”
她匆匆结束通话,徒留温锦一个人盯着裙子发呆。翟美心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祁漠寒应该对很多类型的女人形成了免疫,但自己并不清楚他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