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他只觉洛儿与兄长的关系似乎格外的好,但也只以为二人怕是相见恨晚,只是单纯的各自欣赏罢了。
可现今这一幕。
虽然知道洛儿可能是出于昨夜兄长替他挡下一剑从而心生愧疚。
可这未免也太过于让人想入非非了?
他摇摇头,试图将自己脑海中的胡思乱想甩开,就这一会儿功夫,床榻边的景洛眼睫微颤,似乎是察觉到有人靠近,猛的抬头看向床上。
“延之...”
但看到床上唇色苍白,看着不复往日鲜活模样的人。
他眸中燃起的光芒又逐渐暗淡下去。
“洛儿,是我。”
赵渊声音压的极低,似是生怕惊扰了床上躺着的人一般。
闻言他将被压的一阵阵酥麻的胳膊抽开,这才转头看向赵渊,“殿下怎么过来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熬了一整夜实在撑不住了。
总感觉像是刚闭上眼,就被人喊醒一样。
“再有半个时辰便是午时了,我此番前来是找你有要事相商!”
闻言景洛伸了伸胳膊,“都这么久了?”
说着,景洛看到屋内跟来的武娘牧云,二人和自己一样是熬了一整夜的,不同于自己还能在沈延之榻边眯一会儿。
他们俩才是真真的守在药炉前盯到现在。
“趁着现在退热了,你们也去休息一会儿,我估摸着夜间还是得起高热,到时还得武娘你在旁盯着。”
景洛这话说的实在。
牧云劝了一上午都劝不动的人,在听到这话后,沉默的点头。
剩下两人一路边走边聊。
赵渊将今早送来的消息与景洛一说,就见他眉头蹙起。
“陛下那边是如何说?”
闻言赵渊无奈道“父皇说此次便当做是个考验,但我先前想出的法子又被父皇否决,眼下实在是想不出解决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