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老平阳王得了先皇旨意去到北境御敌,他在北境征战多年,对外敌的情况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之所以输掉那场战事还为此丢掉性命并非传闻中的天灾,而是人祸。”
裴文君手中的茶盏磕碰在桌案上,发出清脆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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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朱聘婷才从宫中出来回到公主府修养身子,就安排手下侍卫全城搜捕公子川的踪迹,势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温雅柔只以为公子川是办错了差事惹恼长公主,特意去到她跟前求情。
朱聘婷身子还未养好,倚靠在软榻之上,瞧着温雅柔进来,以为她是担忧自己的身子,面露欣慰。
声音里带着丝倦怠:“柔儿来了。”
“女儿给母亲请安。”温雅柔躬身行礼。
朱聘婷对她伸手,温雅柔快走几步牵住她的手,在她身旁坐下。
瞧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朱聘婷笑道:“你肚子瞧着一日日的大起来了,最近天气热,来往走动间都要让下人看顾好,免得过了暑气。”
温雅柔将一只手掌覆在肚子上,撒娇道:“女儿的身子不打紧,今日来寻母亲也是为着郡马一事。听闻他差事办的不好,惹母亲生气,还请母亲能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将功补过可好?”
闻言长公主神色微变 ,笑意敛起,眼睛微微眯起:“他可曾私底下找过你?”
温雅柔轻轻摇头,“他只给女儿留下一张纸笺,让女儿代他向您请罪。还望母亲不要为此动怒才好。”
朱聘婷定定看向眼前这个只一味沉醉于儿女情长的女儿,无奈叹息出声:“既然你开口求我,便再给他一个机会,让他来见我便是。”
“母亲当真不生他的气了?那女儿这就去让他回来亲自给您赔罪。”温雅柔喜不自胜的走出门去。
待她走后,长公主让人吩咐侍卫盯着温雅柔的去向,只待公子川现身,便将他拿下。
温雅柔回去后亲自写下一张纸笺,吩咐身边丫鬟将纸笺压到外院墙角外大树下的一个树洞里,这是先前公子川与她约定好的传信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