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身着月白锦缎长裙的少女缓缓起身,她面容姣好,眉眼间透着灵动与聪慧,声音清亮悦耳,瞬间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阮姑娘,我心中有一疑惑,不知可否请你为我解惑?”少女微微欠身,姿态优雅。
此人正是舞蹈环节与萧琼一较高下的那名白衣女子,薛瓷。
彼时她以灵动的舞姿技惊四座,此刻看着阮梨初的目光中满是好奇与欣赏,语气中也带着几分敬意。
阮梨初转眸看向她,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轻轻点了点头:“薛姑娘请讲。”
薛瓷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方才你所讲述的那个故事,与瑜亲王先前演奏的那支曲子,是否有着某种特别的联系?”
阮梨初微微一愣,着实没想到竟有人能发现这其中的关联。
更令她意外的是,这发现之人,竟是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小姑娘。
她的目光落在薛瓷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赞许,随即唇角轻轻扬起,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
“姑娘心思玲珑,果然敏锐过人。我所演绎的故事,正是前不久瑜亲王用那件奇特的乐器所演奏的那个曲目,名为《梁祝》。”
阮梨初话音稍顿,目光轻轻转向瑜亲王的方向,微微颔首,似是在向瑜亲王致意。
随后收回视线,语气温婉而从容地接着说道:
“瑜亲王的曲子以音律动人,而我则以声音叙事。两者虽形式不同,却都源于同一个故事,传递着同样的情感。”
“薛姑娘能听出其中的关联,可见无论是对音律,还是对故事,都有着独到的见解,实在是令人钦佩。”
阮梨初的回答不仅肯定了薛瓷的猜测,更将两人的对话推向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氛围。
大殿内的众人听了,对这两位年纪相仿却才华横溢的小姑娘心生敬佩的同时,也加入到了探讨艺术的行列中来。
有人眼中闪过恍然大悟的神色,“原来如此!难怪我总觉得这故事中的情感似曾相识,原来是与瑜亲王的曲子所契合!”
另一人声如洪钟,毫不掩饰自己的赞叹,“阮姑娘的演绎,不仅将曲中的意境展现得淋漓尽致,更用声音赋予了故事新的生命。当真是妙不可言!”
还有人忍不住拍手称赞,“我曾以为,声音不过是传递言语的工具,可今日才知,声音竟能如此千变万化!每一段声音,都像一幅画,让人仿佛置身其中,亲眼目睹了那个凄美的故事。”
“倒是打破了我对才艺的固有认知,才艺才艺,本就该是这般不拘一格、多种多样的才对。”一位身着锦绣华服的夫人感慨道。
旁边一位夫人附和着,捂嘴轻笑:
“谁说不是呢!见识了阮姑娘这别具一格的表演,往后再去听那些传统说书先生的表演,怕是真要觉得索然无味、老气横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