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博森脱下外套披在邢语柔身上,拉着她上自己的车。
邢语柔一步三回头,眼神恳求。
“你要相信你哥。”余博森安慰她,“嫂子和你爷爷奶奶还在家里等你。”
邢语柔这才乖乖上车。
车子行驶不过片刻,和裴元洲以及曲警官他们的车擦肩而过。
……
老宅里。
骆槐站在门口,伸着脑袋,心口闷得厉害。
她想一块去的,但也知道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又怀着孕,跟着去只会添乱,便在家里等着。
二老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还沉得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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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槐不行,邢语柔也是她妹妹,便起身来到门口等待,二老也没劝她,只叫她把外套穿上。
深更半夜,温度越来越低,等了将近一个多小时,骆槐终于看见柏油路上出现光亮,听见跑车的声音。
骆槐迈步子出去。
车子正好在她面前停下,邢语柔安然无恙下车,扑进她怀里,像小孩一样哇哇直哭。
“你没事,太好了,吓死我了,你差点吓死我了!”骆槐带着哭腔,轻轻打了一下她的背,“下午那会就不该让你走。”
她当时就有不好的预感,又怀疑是自己胡思乱想才没不准邢语柔过去。
邢语柔浑身发凉,吓的。
骆槐的双手也让风吹得发凉,不过捂一捂就好了。
爷爷奶奶还在等消息。
她搂着邢语柔进去,二老也没坐在屋里,而是在门口等着,满脸担忧。
见到孙女安然无恙回来,老太太立马朝她伸手过去,拉在手里才觉得踏实。
后面一直没松开邢语柔的手。
老爷子在旁边骂骂咧咧,几乎将林政屿以及林家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最后也没放过大儿媳。
“瞧她包庇的好儿子!还合起伙来欺负自己女儿!”
“爷爷,妈妈她,我也是因为妈妈才……”
“不要替她说话!”老爷子又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骆槐赶紧递水递药,叫老人家消消气。
老爷子说:“彦诏千万不要放过他们才好!裴元洲也别放过他!这个见利忘义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