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被十人围在中间,丝毫不见惧怕,说道:“一起上吧。”
那十人见她如此嚣张,不给她点颜色瞧瞧都不行,纷纷抽出武器,蜂拥而上。
打手被围在中间,也不见拿有兵器,瞬间被十人包围,外面已经看不见她发生了什么。
过了不到一分钟,只见十人犹如散开的雨花一般,摔飞出去,倒地不起。
聂允也是心惊了一下,没想到此人功夫竟然如此了得。
只见那人抖了抖衣袖,走到聂允面前,单膝跪下:“属下黄依依,拜见将军。”
“请起。”聂允抬了抬手。
人群中突然有激动的声音响起:“将军,你可回来了,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这些人在这耀武扬威的,仗着会点武功就欺负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百姓。”
“是啊,将军。”
“就是,就是。”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聂允不知道她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个个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现在来找她诉苦。
聂允命人将那十人抓起来,带头的那人还在叫嚣着:“你敢动我们试试,我们可是严大人的人。你一个小小的戍边将军也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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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严大人?”聂允面不改色的问。
“朝廷有几个严大人?你说还能是谁?我看你是被流放久了,连严大人都不知道。”说是被流放,不过就是连这些手下都看不起聂允这个戍边将军,觉得她不过是用来抵御外敌的一颗棋子。
聂允不喜说第二次,微微抬起了下巴,狠戾的看着几人。
那十人心下一惊,没想到仅仅只是一个眼神,就感觉自己好像一只蝼蚁一般。眼神闪躲,不敢直视。
“问你是哪个严大人,快说。”与黄依依一起的另外一名打手,挥舞着鞭子,厉声说道。
“当然是兵部尚书严真卿大人。”那人颤颤巍巍的说道。
严真卿!
真是好大的胆子,久居京城恐怕是不知这边关的危险,自己跑到嘉陵关,却还派人到渝州来捣乱。
“拖下去,关起来。”聂允命令道。
“且慢。”此时一个声音混着马蹄声从远处传来。
众人见状纷纷让开一条道来,那人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下属,一同到了聂允跟前,马儿躁动的扬起了蹄子,那人居高临下的看着聂允说道:“聂将军,手下留情。这些人是我的下属,还望将军给个薄面。”
薄面?
聂允看了看眼前的马,又看了看马上的人,与严真卿长得有八分相似。
突然,一声鞭响和人声同时响起:“跪下。”
黄依依身边的打手挥鞭打在马腿的腿弯处,马儿吃痛,跪了下来。马上的严琼一个不察,差点从马上摔下来,还好她反应快,飞身下了马,怒不可遏的指着那挥鞭的人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本官的马。”
严琼的人上前就准备教训那人,只见袁景琛站出来说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官,这里是渝州城,最大的官就是庆渝王。如果你敢在渝州找麻烦,恐怕不好说吧。”
“你是什么东西,还敢搬出庆渝王来压严大人。”严琼身边的手下见他一个老男人也敢对严大人出言不逊,站了出来指着他叫嚣道。
“你是只会说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吗?你们这群龟儿子吃饭不给钱不说,还要砸老子的桌子,你还有理了,在这里跟老子歪得不得了。吃饭给钱天经地义,搞烂的东西照价赔偿,影响其他食客吃饭的心情,影响我们做生意,一共赔偿五百两。”袁景琛听到她说话就怒火中烧,一个个的以为自己是个官就了不起,吃饭不用给钱是吧?骂人的话夹杂着方言,聂允也只听懂了个大概。
严琼第一次见到这种泼夫,有些招架不住,她哪里跟人吵过架,一般都是一言不合就动手,可这人多眼杂,自己先动手似乎又有些说不过去,吵架又吵不赢,憋着一口恶气出不出来。
聂允见她吃瘪也在内心觉得好笑,袁景琛不愧是以前当过青楼掌柜的,估计这种事情遇到过不少。
对待这种蛮横不讲理的人果然只有蛮横不讲理才能对付。
跟在严琼身后的人见自己不占理,但是自己的人又被打了,便说道:“那你打伤我们的人怎么说?”
“你这人真是奇了怪了,要单挑是你们说的,当初她们可是说的打伤了概不负责,怎么滴,你们打伤我们就可以不负责,我们打伤你们的人就要负责?你们十个单挑我们一个,被打伤了还好意思要我们负责?要不要脸了?”袁景琛插着腰又是噼里啪啦一顿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