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傅商言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如晚霞般艳丽的红晕,他的心中既充满了喜悦,又难以抑制地感到一丝羞涩。然而,这份情感并未让他退缩,反而促使他鼓起勇气,撑起身子,主动迎向聂允。
就在两人的嘴唇即将触碰的刹那间,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周围的空气也似乎变得格外凝重,弥漫着一种令人心醉神迷的氛围。终于,傅商言的双唇轻轻印在了聂允的唇上,这一吻带着无尽的柔情蜜意。
聂允的吻犹如狂风暴雨,傅商言却截然相反。
红帐摇曳,曼纱遮住了一屋的旖旎……
咚咚咚!
“将军,不好了。”魏青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聂允无奈的起身,亲了亲傅商言柔声安慰:“你先睡,一会儿就回来。”
傅商言也跟着起了身,浑身的牙印昭示着情|事有多激烈。
“你别起来,晚上冷。”聂允又把他按回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你回来跟我说。”
“好。”聂允应允下来,拉开门出去了,“什么事?”
“刚刚收到渝州的消息,凌威镖局被人下毒了,现在镖局的人都生病了。”魏青面色焦急的说道。
“知道是什么人吗?”聂允快步走在前面,魏青紧随其后。
“尚未查明,苏玉罗已经在查了。”
“得罪什么人了吗?”
“具体情况不是很清楚,来报信的人在大堂。”
聂允没有再多问,快步走到了大堂。来报信的人戴着黑色斗笠,见到聂允便取了下来,单膝跪地呼:“拜见将军。”
“起来说话,什么情况?”聂允说。
“今日清晨凌威镖局内集体中毒,全身出现疹子,奇痒无比,大夫看了说是中毒了,但不知道是什么毒,目前还没有解药,只开了一些擦洗的药缓解。”
“立马启程去渝州。魏青,你留在家里。”聂允说完便让人备马。
不消片刻,两人便启程前往渝州,空寂的街道扬起一阵马蹄声,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次日清晨,傅商言醒来没有见到聂允,便问魏青:“聂允去哪儿了?”
“回公子,将军去渝州了。”魏青恭敬的回答。
“去渝州做什么?”
“凌威镖局被人下毒,将军去处理了。”
“知道是谁干的吗?”
“不知。”
“那我也去渝州。”
“公子,现在嘉陵关还有二公主和兵部尚书在,需要一个主持大局的人。”
傅商言思索片刻,觉得魏青言之有理,如果自己走了,二公主和兵部尚书又打起了嘉陵关的主意,没有人能扛下这个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