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姐姐竟是这么说的?!”
上官嫚姝一双眼睁的老大,不知所措的看向面前的曹乐阳,“她将我赠给她的那匣子首饰送给了孙大人,孙大人又用这银钱去买粮赈灾?”
曹乐阳叹了口气,他没想到丞相竟将嫚姝宠的这般无法无天,一万两银子的东西说送人就送人,这话要是传了出去,只怕会有人说上官丞相卖官鬻爵、贪污受贿!
“姝儿,你实在太过胡来!”
上官嫚姝只觉一阵委屈。
“乐阳哥哥,我是送了孟姐姐一匣子首饰,只因合卺礼上姝儿叫孟姐姐丢了脸,那东西只当是给孟姐姐的赔礼。可我没想到孟姐姐居然转手就将之送了人……
“姝儿可是给乐阳哥哥惹祸了?!”
“唉,只怕连丞相都要受牵连!”
孟初晗这个扫把精!
自己好心好意送她首饰,谁料这贱人一转身便闯出这么大的祸!
上官嫚姝恨极了孟初晗,偏偏当着曹乐阳的面无法发作,只得红着眼睛道:“这可如何是好?乐阳哥哥,你要赶紧给姝儿拿个主意才是!”
“这不是有意害人吗?!首饰虽是名贵之物,却也值不了一万两;世人谁不知我父亲两袖清风?我一介闺阁女子如何送得起那么重的礼?!”
曹乐阳见她真着了急,忙不迭的上前安慰:“别怕,这些话都是从街上听来的,本也算不得数;再说除了初晗没人知道那些银子出自你手,一时半晌还牵连不到丞相。”
“八成是孙泰岩不想得罪李政,便将初晗推出去顶雷。初晗是我的夫人,李都督不敢将她如何!”
“那、眼下咱们该怎么办才好?”
曹乐阳思索片刻,这才道:“赈灾之事是滩浑水,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明日咱们就启程往京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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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多谢少夫人仗义相助!”
孙泰岩满眼感激的看着面前少女,若没有她指点迷津还不知要饿死多少灾民。
“孙大人倒是如愿了,可怜咱们小姐却被二少爷好一顿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