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乐阳哥哥到现在还不明白姝儿的心意?”
上官嫚姝看着面前之人,一张俏脸由红转白,倔强的目光中夹杂着一丝委屈——
“你竟然在车队中藏着个女子?!”
“姝儿一片真心对你,你就这般回应姝儿吗?”
“前有孟初晗,后有那藏头露尾的女人,乐阳哥哥这么做,真当姝儿的心是铁打的?”
上官嫚姝越说越伤心。
“我偶然得之那女子的存在,一时悲愤便在岑妈妈跟前落了泪。岑妈妈是我母亲身边之人,她见不得我受委屈,这才背着我使人去探查那女子的底细!她这般为我着想,我也要回护于她。”
“我正和岑妈妈商量对策之时,乐阳哥哥就来了!乐阳哥哥怪我我也不恼,是姝儿无礼在先,乐阳哥哥要如何处置姝儿悉听尊便!”
见她急白了脸,曹乐阳面上怒气渐渐散去,叹息道:“原来竟是如此,我还以为……”
“乐阳哥哥以为什么?你是怀疑我上官家刺探国公府的辛秘吗?”
曹乐阳一滞,语带迟疑道:“丞相与我父亲虽然面上井水不犯河水,私底下却较着劲。回京的队伍刚出凉州便出了这件事,父亲若知我和你同行,只怕……”
“再说人是魏五爷发现的,他是父亲的心腹,连我都要惧他三分。想要当做此时从未发生万万不能,他必会禀报父亲在朝堂上参丞相,倒时如何收场?”
“大不了再挨一顿鞭子,我皮糙肉厚受得住;可上官丞相克己复礼,只怕你我今后再没机会见面了……”
这件事若传了出去父亲一定会出手对付鲁国公。而父亲的手腕她最是清楚,倒时她和乐阳哥哥必会反目成仇。
不,她不要这样的结果!
上官嫚姝心思急转,她盯着曹乐阳的双眼,悲戚道:“乐阳哥哥,你和姝儿说实话,那女子究竟是谁?你和她究竟有没有、有没有……”
“没有!”
曹乐阳坚定的摇了摇头,他没有透漏那女子的身份,只正色道:“孟氏乃是宗亲,我时至今日都没碰过她,何况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