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氏此话一出,满满一屋子女眷齐齐变了颜色!
“老四家的可不要胡说,你怎知乐阳的媳妇儿是中了毒?”
见老夫人开了口,裴氏忙道:“母亲您看,初晗丫头的嘴唇已发紫,眼睛和耳朵也都在流血,不是中毒又是哪般?!”
余夫人闻言也慌了神,忙叫武妈妈差人将昏迷不醒的孟初晗抬到后堂,又吩咐人去前面请大夫。
孟家的妇人都受了惊吓,不知所措的围在老太太身边。
珍馐忙将面条般瘫软在地的小姐抱在怀中,声嘶力竭的大吼:“你们的心也太狠了!我家小姐没招谁没惹谁,何人看咱们不顺眼,竟在我家小姐拜见长辈时算计她的性命?”
李氏闻言将眼珠一转,大声道:“你这丫头好没道理,初晗丫头进屋来连口水都没喝,怎么会中毒?!”
她拿眼瞟了瞟赵姨妈,状若无意道:“我记得初晗是接了姨太太送的礼才摔倒的……”
珍馐闻言死死瞪着赵姨妈,忽的站起身一把拉住赵姨妈的胳膊不撒手,口中骂道:“好你个黑心妇人,我家小姐敬你是长辈,百般隐忍,你却一言不合便对小姐下毒!走,你跟我去见姑姑,休想拿我个做奴婢的当垫背……”
赵姨妈也慌了神儿,忙道:“她中了毒你拉我作甚?!我连她的边儿都没碰到,怎么给她下毒?什么姑姑,一个下人也配我去见她?”
“我家小姐从入了门半盏茶都没碰过,偏姨太太那冰蝉一丢出去小姐就倒了,哪有这么巧?随小姐出嫁的赵姑姑原是皇帝身旁的宫令,你跟我去见她,把毒杀县主的罪名认下!”
魏姨妈怕受连累,忙上来劝解;屋子里一帮女人呼号喊叫,场面一片乱糟糟!
“都给我住口!”
老夫人大喝一声,将拐杖往地上重重一戳,语带威严道:“拉拉扯扯成何体统?!都给我坐下!”
几个媳妇忙定了神,,唯珍馐红着眼睛拉着赵姨妈不撒手,赵姨妈亦不甘示弱的回瞪,魏姨妈则一脸尴尬的站在旁边,几人僵持在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