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虎揉了揉眼睛,朝着身旁之人嘀咕道:“君山,你看将军身旁那小子的样貌怎么如此熟悉?就好像、好像……”
他好像了半天,却始终没个下文;贺君山见状哼了一声,“难不成他是家亲戚?”
魏虎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这小子的脸我一定在哪里见过,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君山,你快帮我看看啊!”
贺君山抬头瞄了眼那少年,低头冷淡道:“我没见过!”
魏虎还想再说什么,却听贺君山讽刺道:“我劝你少想些有的没的,不过是个俊俏些的少年,你是不是又想笑话人家身单力薄、好似个娘儿们?好个记吃不记打的笨蛋,难道你忘了当初嘲笑将军的事儿了?若不是你嘴贱,怎会被将军打个半死?如今是不是想再来上一回?”
魏虎闻言红了脸,忙道:“你这厮怎么净挑人家的痛处踩?!将军虽是高手,但当年身板儿确实弱了些;我只是心疼,谁道他竟上了心……呵呵,你瞧将军现在如此威武雄壮,这里头是不是也有我老魏的功劳……”
“将军身边岂有无用之人?别怪做兄弟的没提醒你,你要自讨苦吃可千万别连累我!贺某乃是智勇双全的儒将,哪是你这种头脑简单的莽夫可比?!”
“扯你娘的臊,你这心黑手狠的家伙也算儒将,那老子岂不成了大善人?”
魏虎与贺君山你一言我一语的斗起嘴来,倒将探究许清身份之事忘了个干净!
尉迟九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诸将可都都到齐了?”
他一出声,大帐中立时安静下来。
“这位是许清,赣州人士,从今日起在本将军身旁做参军!”
许清忙起身向众人施礼:“许清初来乍到,还望各位将军日后多多关照!”
众人忙不迭的还礼。
尉迟九抬眼看了看魏虎二人,轻声道:“君山、魏虎,这些日子你们带着许清熟悉下幽州军务;大萧探子近日猖獗,许参军若有闪失本将军唯你二人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