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初晗前些时候受了伤,国公府有名医灵药,你去叫她出来,我今日便接她回府修养!”
余夫人说完却见孟初晗身旁的姑姑红了眼眶,朝着她哽咽道:“多谢夫人惦记!可小姐,只怕回不去了……”
余夫人闻言冷下了脸,逼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姐在迎亲之日受的伤一直未痊愈,此事夫人是知道的;合卺礼之日小姐因念着曹家和孟家的脸面,强撑着去行礼!”
“谁知少国公为了那女子将咱们小姐独自扔在礼堂上!小姐本就病着,经此一事在回府的当夜就起不来了!再加上、再加上……”
余夫人一滞,气势一时弱了下来。她见赵姑姑欲言又止,忙道:“再加上怎样,你倒是说啊?”
赵姑姑整个人仿佛豁出去般,恨恨道:“咱们小姐成亲之日国公府中曾派下一位妈妈来替她梳妆,那人当真好手段——经她之手我家姑娘的容貌竟赶不上平常十之一二,合卺礼之后小姐的脸竟肿了起来。女子最重仪容,眼看着被人毁了婚礼,小姐又怎么受得了?夫人以为小姐只是不堪少国公弃嫁之辱,却不知我家小姐是不想自己受损的容貌被他人看见,这才连夜回的县主府!”
“小姐一病一气一急,整个人浑浑噩噩已病了好几日了;这几日连饭都喂不进去了,大夫说若是再不好好调养,只怕、只怕……”
“竟有此事?”
余夫人闻言慌忙站起身,没想到国公府内竟然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加害乐儿的新妇,这事要是传出去别说老夫人那无法交待,便是国公爷也饶不了她!
赵姑姑红着眼,瞪着余夫人恶狠狠道:“夫人若硬要带小姐回国公府,便抬一副棺材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