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哪一个都非常恶心好不好！

耶梦加得是比不过路明绯的，因为她所有的故事都是虚假的，什么芭蕾舞艺术生，什么父母出意外被吸血亲戚威胁的大小姐，什么有智障哥哥爹不疼娘不爱的乖乖女，全都是人设！而路明绯，从头到尾都用最真实的一面展现给所有人！

女孩抬起那双金色的、爬行类动物的眼睛，突然有些狼狈地笑了：“我就知道我无论如何都打动不了你，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是先来的，路明绯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了。”

楚子航：？？？

都到了这个时候，您老怎么还在雌竞，平时每天晚上在我梦里演青春恋爱喜剧就够离谱了！

“那个女孩被奥丁抢走了，他们之间要决一死战，她一定会是死掉的那一个，毫无意外。”耶梦加得继续自言自语地说。

小主，

“你以为她为什么能在梦里战胜我，那是因为我们的父亲，尊贵的黑王尼德霍格的灵魂就藏在她的身体里，现在她应该已经不在了，被取代了。最后不论是旧皇获胜，还是新皇登临，最后的结果都无法改变，那个女孩会死掉，永远湮灭，她比夏弥还要镜花水月。”

“不，不可能！”

楚子航打了个哆嗦，直觉告诉他耶梦加得说得都是真的，她身上一定有非常大的特殊，才能轻而易举地在他的精神世界里封印一位龙王，或者穿越时空回到过去。他以前不敢往那个方向去想，但是现在他直面真相，无处可逃。

“承认现实吧，你知道我说的是实话，你只是不愿意承认你的女孩不在了。”耶梦加得慵懒地说，“我确实能感受到奥丁的结界，也知道薄弱点在什么地方，甚至愿意帮你闯进去，在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渔翁得利，或者帮助弱势的那一方，取得战场平衡，让他们尽可能地消耗彼此。但救那个女孩是不可能的，从一开始你就救不了她了。”

她突然咯咯地笑了，声音又动听又诡异，“其实我也很惊讶，按理说早在她‘死而复生’的时候，那个你熟悉的女孩子应该就不在了，但是她似乎确实还存在着一丝残影，一丝执念，一个鬼魂，无法放手。她的精神早就被侵蚀得很深了，动机从头到尾都属于我那死而复生的父王，她一路都在为‘诸神黄昏’准备，一路扫荡敌人的基地，只有在面对你的时候，才是那个叫路明绯的女孩。”

楚子航陷入了沉默，最后才开口：“把我弄进去，我是说奥丁的尼伯龙根。”

“我不会听你胡说八道，奥丁是我最大的敌人，如果那是他的本体，我会优先不惜一切代价杀死他，为我的父亲报仇。”他让自己的语气尽可能平淡，说是不让路明绯影响他绝对的理智，可是他不知道自己所谓的理智还剩下多少，他沉浸在自己已经失去那个女孩的悲伤中，感觉心好像已经麻木了，“至于路明绯还在不在，我只有见到她才知道，如果有邪灵占据她的身体，顶着她的脸作恶，我也会给予她应有的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