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马车内休息了一整日,期间满穗一直在照护我。
每当入夜,满穗就用手帕沾点水帮我擦拭身体,下半身倒是不方便没管。
这让我越来越愧疚,满穗一直照护我,我每次都在劝满穗自己好好休息就行。
每次劝她休息,她就戳我伤口,搞得我只能放弃劝她。
躺了一天半身体总算有点力气了,满穗不在我旁边我微微起身。
还是有点吃力,坐直了身体,看向马车外有五六个人影。
满穗有危险,幸好刀还在我旁边,刚拿起刀满穗听到动静回头看到我起来了,朝我走了过来。
“良爷,你身上还有伤起来干嘛。”
“外面那些人是谁?”
“你昨天救的女子和我的人。”
“嗯?你的人?”满穗有相公了?那昨晚的事,算了找时间说清楚。
满穗看见我在思考,不小心笑了出来。
“嘿嘿良爷,你在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就想站起来走走。”
“哦~那我扶良爷下马车可好?”
“不用了不用了”我摇了摇头。
满穗听到我的回答脸气鼓鼓的,蹲下来又开始玩我的伤口。
“穗穗,我错了,啊错了错了。”
再不认错恐怕晚上又躺着起不来了。
“这还差不多,来吧良爷,我扶你下马车。”
心里叹了一口气,这要是被她相公看见了,不得误会。
不过我也确实很久没有看见阳光了,满穗带着我走下马车,我才注意到我小腿还有一处刀伤。
刚下马车满穗就朝那群人喊着。
“你们别聊天了,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良爷,我未来的相……结伴同行的良爷。”
那群人转身看向我,个个腰间配刀除了一位女子。
他们也观察了我一会,居然走过来毕恭毕敬的一个个向我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