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空空跳了起来:“你是想引诱我们去盗皇陵!好歹毒的心思!”突然想到:这事好像跑偏了啊!我不是来帮花花查他的这个园子中的怪事的吗?这捣乱之人抓到了就算大功告成了,审问一下也是应有之意,怎么问着问着就到了要去盗墓的境地了呢。
李莲花却是在开始听说此处经常发生怪事之时,便已经想到作乱之人必是跟芳矶王,或是萱公主有关。若是跟芳矶王有关的话,再怎么李鸿飞也应该有点头绪,毕竟这么多年以来,芳矶王昔日的势力和关系网大都是他这一脉在掌握和维系。既然他不知道,那便是与萱公主有关。
他原本的用意便是把背后的人揪出来,再予以甄别,好决定究竟是杀掉还是收为己用。这老者和他儿子一唱一和,假装为难,实则故意吞吞吐吐的把子痋的下落说出来,固然的确是寻找母痋的好办法,归根究底其实是不怀好意。不过说到底还没来得及做下不可饶恕的恶事,罪不至死,但是死罪可免,却不能轻饶,是否最后要收为手下还须斟酌。
既然他们先祖便是将罗摩鼎放入熙陵之人,那么多半他们知道熙陵的具体位置。那又如何,要进熙陵可不光是知道位置就可以,还要精通大熙和南胤两国的机关阵法才行,不见那盗墓贼中的翘楚---黄泉十四贼都尽数死在墓里了吗。
且不说熙陵难进,便是进了熙陵,找到罗摩鼎,还需要找齐四枚钥匙。纵然他们知道当初那四个托孤重臣是谁,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的后人在哪里,叫什么,也未见得就找的到,即使找到了,也未必能打得过他们。他们的后人未必会是武林高手,但是他们有钱啊,武功不高不会养死士、护卫吗?何况李莲花亲身经历,他们中间有三个都是江湖上排名相当靠前的高手。
好吧,即使运气特别好,找齐了四枚钥匙,打开了罗摩鼎,那痋虫也需要他们才知道怎么驱使,那才真真是自寻死路。痋虫可不会因为你打开了罗摩鼎,放了它自由,就认你为主,听从你的号令,只会受术士的驱使。若是一般人,恐怕历尽千辛万苦把子痋取出来后,便第一个被他们祭了天,喂了虫。
关键是为什么会有人会愿意花费这么多时间、精力,冒这么大的风险,去找一个只在很小范围内的人才知道的一个南胤术士的下落呢?除非是图谋极大,要不就是闲得蛋疼。
可惜他们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李莲花会是萱公主的后人,他不但得到了罗摩鼎,还集齐了钥匙,放出了业火痋。而业火痋不但不敢吃它,反而要受他驱使,解救中了痋虫的众人。恐怕业火痋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还有助人为乐的一天,这谁能想的到呢,天下之事就是这么玄之又玄。
所以李莲花只是高深莫测的笑笑,凌空虚点,点了他们的睡穴,召来瞰云阁的护卫,把他们带走严加看管起来。至于他们身上光溜溜的,谁在乎呢,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又没谁长得别具一格。
捣乱的人没有了,李莲花又点了安神香,让修园子的人都睡熟了,将他们体内的痋虫都驱了出来,他们都是普通人,痋虫在身体里面长期生活是非常影响健康的。
园子继续修整下去,马上又快是新年了,争取在新年的时候让园子能够开门迎接京城的贵女们。
让妙手空空继续在园子里面待着,这里还是比较安全的,没人会想到他会待在这么个地方。尤其还在京城里,靠皇宫这么近,即使被发现了也没人敢在京城搞出追杀的事来。
李莲花则去妙手堂看了手术后正在休养的刘如京后,便将埋头钻研医术的清远拉了出来去逛京城。一个小姑娘,一天天的穿着一身男装,不打扮,不逛街,就知道钻研医术,累了就练练武,活得也太累了。
清远:谁说的, 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