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真被练,个个如鸟兽散,连小队的人都跑得飞快。
陆帆跑不了,他被三只鸡拽住了裤脚。
跑远了的兄弟见状返回。
“咋了,老陆有事?”
作为邻居,张东是除了谢临外最懂三只鸡的,如果与陆帆无关,它们不会赏多一个眼神,给你吃灰就有份,皮得很。
谢临心里咯噔,总觉得不是陆帆有事,是自己有事。
“周三周四周五,拽他做什么,诗诗他们呢?在家还是在爸妈家?”
周三松嘴,摇头。
不在家也不在萧家?
“后滩?上山?”
周三继续摇头。
不会说人话,有点麻烦。
周四周五也松了嘴,两鸡对视一眼,鸡嘴凑近,吧唧一口。
它们牺牲这么大,应该懂了吧。
八人组:……啥跟啥?
大家长脑海风暴好一会,不太确定地问:“你们的意思是陆帆和他的对象?”
只抓陆帆不抓别人,又亲亲表亲近,不是亲人就是恋人。
果然,三只鸡同时点头。
大家懵,大清早的,陆帆和岳同志怎么了?
七道疑惑的视线落在陆帆身上。
陆帆也懵,“我没见岳悦啊,我们是约了下次休假见面,但没到时间啊,怎么了?”
饶是枕边人也想不到妻子出岛当媒人的骚操作,猜不出,谢临着急回家,抬步就走。
“谢副团,咦,你家的鸡来接你啊。”
钱飞飞适时出现,调侃一句,无意中又揶揄起来。
“老谢,嫂子没亲自来接你,是不是准备了什么惊喜?羡慕呀,我家芳芳就不会整活。”
他指的是当媒人那次笑掉大牙的招客,实在太好玩了。
谢临瞥他一眼,“我会告诉你家那位,说你嫌弃她。”
“嘿,哪能啊,我媳妇我稀罕得很,你可别害兄弟,我只是觉得你家三个小家伙会玩……”
“咦,我脑海里怎么会出现三个偷感十足的小脑袋?”
“什么情况,你仔细说清楚。”
谢临头皮发麻,直觉这是个大炸弹。
(宝们,今天请假一天,前天东西吃太杂,肚子绞痛一天一夜,太难受了,宝们也要注意身体哦,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