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听母亲说,裹着金光看不清脸,浑身上下好似有着诡异的金纹,却透着一丝黑气。"秦母回忆着,慢慢说道。
沈既白手中茶盏"咔"地裂开细纹。
"继续说。"他的声音比檐下雨还冷。
江稚鱼诧异地瞥了他一眼,啃了一口桂花糕。
"母亲生了我们两个女儿,本以为破了规矩,我们也是相安无事。"
曲母突然开口,"可直到绵绵和阿琛出生时,照看她们的护士莫名吊死在医院风扇上——阴年阴月阴日,是族谱记载的祭品特征。"
秦宥琛突然剧烈咳嗽,指缝渗出黑雾。江稚鱼甩出符纸塞在他怀里,又给身旁的曲意绵塞了一张,转头冲牛管家挑眉:"草莓符呢?不是能驱邪?"
老管家手忙脚乱掏出一串香囊:"那我这有葡萄符,西瓜符!"
江稚鱼:“……”
秦宥琛抓着怀中的符纸,在他手心微微发烫,不适感少了些许。他怔怔地看着身旁的少女,小心翼翼地把符纸塞进西装内衬口袋里。
"十年前我们请青云观主镇压诅咒。"秦母突然哽咽,"道长将符水化进丹药里,阿琛和绵绵吃了几年,怪事少了,倒是相安无事了几年......"
她突然浑身一颤,"结果几个月前道长七窍爬出黑烟,当着香客的面把自己撕成了碎片!自那以后,一切就又开始了。"
“轰!”
琉璃灯罩炸裂,窗子开了,阴风卷着纸钱灌入包厢。窗外雨声中混入诡异的唢呐声——长街尽头隐约可见抬着花轿的纸人,轿帘被阴风掀起一角,露出新娘腐烂的半张脸。
"是冥婚轿!"秦母尖叫着打翻茶盏,"它们来收人了!"
江稚鱼反手甩出三枚铜钱钉在门槛,转头笑得眉眼弯弯:"别担心,是幻象。"
果然下一瞬,铜钱中煞气袭去,击破幻像,长街细雨朦胧,只有匆匆赶路人。
檐下雨幕中,江稚鱼望着街角一抹惊慌逃窜的鬼气,舔了舔虎牙:"别惹我哦,惹我,我可是要掀了阎罗殿的。"
沈既白看向惊魂未定的秦母,放下茶盏,
“明日便出发,去李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