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他想要搂抱和牵手时,鹿淼却一个闪身躲开了。
“不是说久别胜新婚吗,十六年不见,你怎么连手也不让我牵了?”陈恕大感狐疑。
按理来说,鹿淼敢爱敢恨,不是这般羞涩的。
难不成他迟迟没有音讯,让其他男人钻了空隙,挖了他的墙角?
“妮妮说你被寄生了,你怎么证明你没有被寄生?”
“我被寄生?”陈恕用手指着自己,大感无语。
平日里总是他说别人是异鬼,现在好了,报应来了,他也被人说成异鬼了。
“妮妮凭什么说我被寄生了?”
“她说你与异鬼有联系,有个异鬼喊你少爷来着。”
“少爷?”陈恕一时错愕。
回忆了好半天,他才想起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
“那不过是对方的感叹词罢了。”
“感叹词?你为什么与异鬼有联系。”
“异鬼内部也并不是铁板一块嘛!”陈恕不得已,向鹿淼说明了异鬼内部的反抗组织。
“那你消失十六年,还是有很大可能被寄生,你还是要证明一下。”鹿淼很是执着。
“私定终身那天,你连续要了五次,这个行不行?”
“这……”鹿淼的脸更红了。
“你最敏感的是耳垂,吹一口热气身子就软。你不喜欢在上面,只喜欢躺着……”
“行了行了,别说了。”鹿淼脸颊发烫,耳根子都是红的。
陈恕所说,确实是他们两人的小秘密,即便敌人怎么拷问,陈恕想必也不会交代这些。
但,若是神魂被敌人窥探呢?
鹿淼仍有一些犹豫,她红着脸颊说道:“你随我去见张良院长。”
“张良那老匹夫?好,我也正想去见他。”陈恕满口答应了下来。
他现在的领域范围,基本覆盖了大半个地星,自然也发觉了眼前形势的严峻性。
他就不懂了,仙秦和张良他们到底在谋划着什么。
为什么只要让他一人在前线挣扎,仙秦的这些人却一点力气也不出?
七叶树下,木屋,木桌,木凳,躺椅,躺在躺椅上的糟老头子,一样也不差,一如十六年前那般。
唯独七叶树粗壮到好似一面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