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还不止如此。他的灵魂深处开始显现出无数关于启灵药剂的细节，配方的奥秘、力量转移的机制，以及如何使用这些力量摧毁或重塑一切。

王燕飞冷静地分析着这一切，心中逐渐明白了国王为何如此执着于这条道路。

启灵药剂并非只是激发潜能的工具，它是一个绝对强大的登神工具。每一个被药剂改造的人，都是神座的养料。那些觉醒者的力量并不会真正归于自己，而是会被悄然转移到使用这条路的施行者身上。

最终，当力量达到某种极限时，使用者便能直接完成仪式，点燃神火，成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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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燕飞站在王宫的废墟中，手掌间虚幻的药剂配方漂浮着，散发着淡淡的光辉。他的目光深邃，脑海中反复回荡着这一条“药剂师登神之路”的秘密。

“药剂师的路，通过药剂吸取觉醒者的力量，将所有潜能凝聚在一处，最终点燃神火，化凡为神……”他低声呢喃，思绪却逐渐沉入深处。

他本是冷眼旁观这条路的代价和邪性，但此刻，一个大胆的念头突然在他心中浮现。

“药剂师的路之所以可怕，不在于规则本身，而在于它的方向。掠夺、剥夺、牺牲，这是它原本的设计，可如果……我改变它呢？”

他的嘴角微微扬起一抹淡笑，眼中透出一丝坚定：“如果这条路不以攫取为核心，而是将力量共享给所有人，会如何？我不需要独占力量，也不需要神座，那就让力量成为一种共鸣的桥梁。”

王燕飞缓缓盘腿坐下，掌心浮现出药剂配方的虚影。无数复杂的公式与符文在他眼前交织，他的意识逐渐沉入其中，将每一处设计逐一解剖、重组。

“如果药剂激发的是每个人内在的潜能，而不是将他们的力量集中到一个载体上，那么这条路的代价便会被消解。”

他缓缓握紧拳头，目光中透着一丝锋锐：“力量的吸收、转移、最终点燃神火的机制，原本是为了国王这样的‘养料收割者’服务。但如果药剂的方向改变——不再让其他人成为养料，而是通过增强个体的力量，打破药剂依附他人的法则……那么，这条路的极限，将不再是一个人，而是无限！”

“无穷的力量，无穷的潜能……”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难以掩饰的震动。

王燕飞意识到，药剂师登神的规则本身没有错，它的残酷只来源于施行方式。如果换一个思路，让药剂不再从他人身上汲取力量，而是改为协助每一个个体彻底释放自身潜能——这将是一场真正的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