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无法再维持梦境的平衡，他的身影在崩溃的空间中跌坐下来，冷汗从额角滑落。王燕飞一步步逼近，眼神中透着锋锐。

“说吧，”他的声音如冰，“启灵药剂的真正作用是什么？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国王艰难地喘息，最终在那无形的威压下开口：“启灵药剂……只是一个工具……所有人的能力，都会逐渐……逐渐转移到我的身上……”

王燕飞眉头微皱：“转移到你身上？这意味着什么？”

“登神……”国王咬牙说道，眼中透出一抹狂热，“这是药剂师设计的最终目标。无数能力集中在我体内，最终，我将超越凡人……成为真正的神！”

王燕飞目光一沉，冷笑道：“神？原来战争只是你的养料，而那些被药剂改造的士兵，只是你的踏脚石。”

国王的眼神躲闪，却又带着几分癫狂：“是又如何？这是一场无法避免的牺牲，而我是唯一能拯救这个国家的人！”

“拯救？”王燕飞低声道，语气中透着冰冷的嘲讽，“你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野心。”

国王身体猛地一震，惊恐地看向王燕飞：“你想干什么？”

国王闭上眼睛，牙关紧咬，似乎想要拒绝回答。然而，王燕飞的气息让他感到一种无法抗拒的压迫。他明白，自己已经无处可逃。

“启灵药剂……”国王终于开口，声音微弱却带着深深的执念，“是我手中的登神之路。”

“登神之路？”王燕飞的眉头微微一皱。

国王缓缓抬起头，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癫狂的笑意：“梦行者，你可知道，这个宇宙中，有无数的规则在流转。神，并不是遥不可及的存在。只要找到正确的道路，便可化凡为神。”

王燕飞的目光冷厉：“你说的登神，是指什么？”

国王深吸一口气，语气低沉却带着几分狂热：“神有强有弱，他们并非天生，而是通过不同的仪式登上神座。而药剂师的道路，便是我掌握的其中之一——通过药剂激发他人的潜能，将觉醒的力量转移到自身，最终，在完成仪式后，我便能化凡为神！”

王燕飞的眼神愈发冰冷：“所以，你用药剂将这些士兵和平民变成实验品，只为了让你自己成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