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别说直播效果还挺好

“不一定,”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气中带着些许思索,“有些事不是看成败,而是看她能摸清多少东西。”

“但她一个人.......”一个农妇摇摇头,“拉帮结派是以前的事。”

周围人议论纷纷,有人嗤之以鼻,也有人陷入沉思,目光紧盯着屏幕上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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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切到学院的一片树林,道门弟子正在聚集。这里的氛围安静祥和,阳光透过树影洒在地上,几名弟子正围坐在一张石桌旁喝茶,香炉中的烟袅袅升起,为场景平添一丝玄妙之意。

卫霜灵迈步上前,微微一礼:“几位师兄,我想与你们商量些事。”

一位年长的道门弟子缓缓抬眼,神色中带着一丝淡然。他抬手示意,让她入座:“既然来了,不妨坐下说吧。”

卫霜灵落座,语气谦和:“如今我们都在适应东国的规则,我认为,若我们这些背景复杂的人能够联合起来,或许会更好地应对新环境。”

“联合?”另一名年轻的道门弟子微微一笑,语气里带着几分随意,“这话听着倒像凡俗间的权谋之术。我们道门一向讲究顺应自然,强行拉拢,岂非逆道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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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长的弟子放下茶杯,目光微沉:“顺其自然,确是我们的追求。但天道自有起伏,世间万物皆有因果。霜灵,你的提议并无恶意,但却缺少一种顺势而为的智慧。”

卫霜灵心中微动,试探着问:“师兄可愿指教?”

那人笑了笑,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流水:“你看,那水从高处流向低处,是顺应自然;若你在下游筑坝,虽能蓄水,但也会改变其本质。联合可以短期见效,却可能滋生更多的执念。我们道门人,宁愿让它自然而然地形成。”

另一名弟子笑着接话:“不过,卫小姐,你倒也不必灰心。若你真能证明你的‘坝’不会妨碍天道运行,未必没人愿意帮你。”

言下之意,既是拒绝,也是试探。

卫霜灵起身,向几人微微一礼:“多谢指点,霜灵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