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霜灵没有抬头，只是轻轻翻过一页书，声音平静：“图书馆需要安静，如果想说话，请到外面去。”

“安静？”少年嗤笑一声，走到她面前，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低头看着她，“你以前在帝国高高在上，动不动就让人俯首，现在倒是讲起规矩了？说说看，落到今天这种地步，有什么感想？”

卫霜灵依旧没有理会，只是将书挪了一下，避开了对方的手掌。

“装什么清高！”少年突然伸手，想去夺她手里的书，“你以为你还是那个什么女皇吗？现在没人会怕你！”

卫修云再也忍不住，快步上前，冷声说道：“放开她！”

然而，他刚迈出一步，便被两个学生挡住。他们冷笑着拉住卫修云，似乎早就料到他会出头。

“真是忠心啊。”为首的少年嘲讽地说道，转而看向缩在角落里的卫书恒，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小家伙，看你挺乖的嘛，画的什么？拿来让我看看。”

他一把抓住卫书恒的画本，却被卫书恒死死抱住。少年不耐烦地用力一推，卫书恒被推得跌坐在地，手中的画本散落开来，几支蜡笔滚到了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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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卫青蕊惊呼，想要过去，却被卫霜灵拉住。

“别动。”卫霜灵低声说道，目光终于从书页中移开，冷冷看向为首的少年，“你已经做得太过了。”

“太过了？”少年嗤笑一声，“你还以为你能命令我？”

正当他准备进一步挑衅时，一阵低沉的脚步声从书架间传来。

“这里是图书馆，不是街市。扰乱秩序的人，该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