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页缓缓翻动，字迹缓缓浮现。

“若寻真境，当越界限。欲知源流，先见彼岸。世间相成因对立，存续因反生。动者归寂，盛者至衰，起于虚，化为实；始于一念，归于寂灭。无中有，有中无，往返之间自生生灭。惟心如明镜，方能映彼终始之光。”

王燕飞心中满是疑惑，完全不明白《问题之书》到底想表达什么。虽然充满疑问，但他也没多做停留，毕竟一口气吃不成胖子，智慧需要时间去消化。他将这些疑问暂且搁置，心念一动，脑海中浮现出刚才传送时的感觉，那定点传送的波动在他的脑海里留下了印记。

他抬起手，打了一个响指，刹那间，空间微微扭曲，他的身影瞬间消失。下一刻，他已经出现在了当初的传送平台。

莫言抬头看见突然出现的王燕飞时，整个人呆住了，嘴里的烟应声掉落，连眼睛都不眨地盯着他，一脸难以置信的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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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怎么做到的？”莫言终于回过神来，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

他从容地扫了眼四周，然后双手一摊，做出一副“不过如此”的姿态，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到。

“惊世智慧，穿越者先生，不过是基本操作罢了。”他轻声道，带着一丝玩味。

莫言的脸色复杂极了，仿佛在短短几秒内经历了数种情绪的转换。他眯了眯眼睛，试图从王燕飞的表情中看出一丝端倪，但却什么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