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鹄连忙向陈炎行礼:“参见州牧。”
“原来是公与之子,无须多礼,你父亲在信都,我欲招揽你父,却为其所拒,后来,我又派人去巨鹿广平县,将你家人接到信都,奈何你父仍是不愿意为我效力。”
“父亲乃忠义之人,性情执拗,受袁绍大恩,又为其效力将近十年,若想以理相劝,只怕不会轻易归降州牧。”
陈炎听了沮鹄的话,眼睛一亮,沮鹄竟直呼袁绍大名,对袁绍如此不敬,只怕已愿意归降自己,且沮鹄说以理相劝,沮授不会降,则表明沮鹄或许有办法,例如以情相劝。
“对了,你为何会在易县?你家人说你在邺城!”陈炎并不着急去询问沮鹄有什么办法,他并不需要知道沮鹄的办法,只需让沮鹄去劝其父就行了。
“父亲被州牧所俘时,我确实在邺城,后来没过多久,就被调到易阳县为县令,还没来得及告诉家人。”
“哈哈哈哈,想必是袁绍怀疑你,将你调离邺城,袁绍多疑了。”
“州牧所言没错,我在邺城担任城门校尉,担负看守城门之责,关乎邺城安危,故袁绍才将我调离。”
“沮鹄,今奉孝带你来见我,用意你可知道?”
沮鹄点了点头:“知道,愿为州牧效力,说服父亲归降州牧。”
“好,若你成功,我必不会亏待你们父子。”
“谢州牧。”
沮鹄向陈炎告退,又要了一匹马,往信都而来。一路疾驰,两天多时间,他就到达信都,见到了自己的家人。
陈炎只是软禁了沮授,对其家人倒没有约束。更何况,巨鹿如今也已经是他的地盘。与家人谈一会儿后,沮鹄就去见沮授。
“拜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