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生此来,不知有何事?”
“不知沮公与如何了?”
“先生放心,我素来敬仰公与先生大名,他在信都吃好喝好,甚是惬意,我曾数次招揽于他,却都被他拒绝,甚至不惜以死相逼,我无意逼迫他,故只好先将他软禁了。”陈炎并不隐瞒。
田丰听了,松了口气,陈炎的话也解答了他心中的疑惑,那就是沮授并未投降。
“若公与不降州牧,那他的书信从何而来?”
“什么书信?”
“今曹操率军北上,攻打邺城,公与既不降州牧,何以能写书信呢?难道不是州牧所策划?”
“莫非曹操大军已经北上?”
“州牧何必故作不知?”
“先生此言差矣,我如何会知道曹操军中情况?”
田丰看到陈炎还在装傻,心里有点恼怒,但他还是回答了:“消息已确切,数日之前,曹操大军已兵临邺城。”
陈炎微惊,看来曹操果然早就做好了准备,董昭那家伙还想骗他,说什么要几个月才能攻打邺城。幸亏自己机灵,否则就上当了。
“曹操去年平徐州、河内,又招降了张绣,周边隐患已解,北上乃是必然,我只是猜测而已,而后我把这事告诉公与,公与心系袁绍,故冒险写信给袁绍,我并不知道他送信出城,此是事后才知道。”
陈炎仍是有所保留,没把他和曹操联合攻袁的事情说出来,因为田丰是敌人。他不想纠结于这种问答游戏,就再次直问田丰的来意:“先生此来,不知有何事?”